,冬天劳役就不用冻死太多人了,而且还可以考虑从黄河北岸的代地去打赵国。
严江说你想多了,李牧在那防御匈奴三十年,你派人去他老巢就是送的。
秦王不悦说你怎么总那么推崇李牧,我大秦也有良将。
严江点头的很敷衍,心说得了吧,这一代也就王翦能和李牧拼一下,那也是仗着秦国国力优势人数碾压,和李牧打骑兵战就像和白起打运动战一样,多少都是送的,过两年人家一个大耳刮子抽过来你就知道厉害了。
两人说得尽兴,秦王还吩咐手下,说今夜要和严卿尽兴而醉,抵足而眠。
但等秦王倒下了,严江还悠然地饮了一杯,有些骄傲地想这点酒量也想让我吐真言,真是想多了,我尽可能说点好听的便是对得起你了。
他起身拍拍衣服,就准备回去了,至于秦王,叫门外的侍者进来扶上床榻就好,花花和陛下还在房里等他宠爱呢。
有些头晕地定了下神,就在他准备出门时,发现这院的前门居然已经落锁,这……这是什么意思?
严江看着宫墙,轻蔑地想这两三米的墙想挡我是想多了吧,正寻思着翻过去,就见窗外一声轻响,居然是陛下飞了过来。
“宝贝你来找我了,”严江十分愉悦,陛下都和他冷战好几天了,今天居然主动来找他,看来是原谅他了。
但见陛下突然飞到秦王榻上,钻入那华丽的织绵帛被中,然后挣扎一番,冒出一个被压着耳羽的脑袋,用大眼睛歪头看他。
严江被萌杀了,立刻改变主意:“好的小陛,不去找花花,今天我们就在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