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温柔的叫过我。”
“我再问一遍,宁婉是不是在那里?”
“哈哈……”宁瑜的笑声持久不停歇。
男人轻轻挥手,车停下,他对宁瑜说:“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可以替你求情,让你少判几年刑。”
电话那头的宁瑜像是疯了一般,大声道:“你在说什么呢?少让我判几年刑?哈哈,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不会坐牢,不会!”
电话里的声音太大,张宏博听到了声音,小声道:“傅总,不要和她废话,这个女人肯风疯了。”
“是谁说我疯了?疯的人不是我,是宁婉,她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
“婉婉在哪?”傅霆的声音又冷又凉,如夜晚的风。
宁瑜似乎没和傅霆在一个频道上,“上次不是我绑架的她,真正的凶手不是柳方正就是宁婉自己!”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男人已经失去了耐性,冷声道:“只要你放过婉婉,我可以做任何事。”
这话彻底刺激了宁瑜,“在你心里,她是不是最重要的?”
傅霆没有说话,用沉默代替。
“地址我发你手机上,只许你一个人来。”
“好。”
见傅霆挂了电话,张宏博立即说:“别上她的当,如果你一个人了,绝对不会安然回来的。”
“你们都下车!”事到如今,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张宏博又气愤又担忧,“傅总!”
“听到没有?都下车!”傅霆声音森寒,直直望着前方的手机和张宏博。
秘书陈晚枫刚来公司,第一次见男人发这么大的脾气,害怕极了,给张宏博使眼色,“我们先下车吧。”
“傅总!”张宏博企图劝说傅霆,“您好好想想,宁瑜是什么人,她怎么会……”
“不要说了!下车,听到没有?”最后几句话,傅霆是吼出来的。
车上的两人迅速下车,男人一言不语来到驾驶座上,扬长而去。
张宏博、陈晚枫和司机面面相觑。
“傅总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张助理,我们怎么办?”司机忧愁极了,“这里荒郊野外的,我们怎么回去?”
“等着,”张宏博找到贺少林的电话,“贺先生,傅总……”
……
在一个废弃的修理厂,里面零星摆着一些东西,地上布满了灰尘。角落里,偶尔能听到老鼠的叫声。
宁婉手脚被绑,蜷缩在斑驳的墙壁边,紧紧望着门口。刚刚她听到宁瑜在讲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傅霆。
不一会,宁瑜打开了房门,随着她的走动,带起一地尘土。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
宁瑜的声音又尖又细,在空荡荡的修理厂阵阵回响。
长期保持着一个姿势,宁婉身体十分疲惫,肚子也隐隐作痛,此时听到尖锐的笑声,身体变得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