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真是被透过窗帘的明亮的阳光活生生的照醒的,她本能的用手遮挡了一下红肿的眼皮,这才勉强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头好晕,眼好痛,浑身上下更是像被重型卡车碾过了一样,全身都在叫嚣着不舒服。
“你醒了?”忽然传来的声音把吴真真吓得不轻,她抬起头,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乐嘉容。
“嘉容,你怎么在这里?”她打量了四周,陌生的装修,这不是她的房间。“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呀?”
“当然是在酒店呀。昨天晚上要送你回家,你死活不回。我要带你去我家,你又哭着闹着不要去。带你去正莘家吧,你也是再三拒绝。我们是实在不知道带你去哪了,只能带你来这里了。正莘回家给你煲汤去了。”
吴真真仿佛得了失忆症一样,对昨天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但她的酒品她知道,虽说不是十分的恶劣,但也绝对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不确定的问,“嘉容啊,我昨天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你所指的出格的事情是指哪些呀?”
“比如说和陌生的男人跳脱衣舞?”
乐嘉容讳莫如深的看着她,轻飘飘的说,“那倒没有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因为昨天有我在,你根本就没有和其他男人接触的机会。”
“没有就行。”吴真真悬着的心终于归了位,她放松了心情,痛苦的揉着眼睛,撒娇道,“嘉容啊,我的眼睛好疼啊,好像是被哪个混蛋打了一样。还有我的头,里面好像有一百万只小虫虫一样,疼死我了。”
“真真,我把你昨天醉酒的样子拍下来了,你想不想看一看啊,绝对有惊喜的彩蛋哟。”乐嘉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吴真真直觉乐嘉容口中的惊喜的彩蛋肯定是她不想看到的画面,可好奇心害死猫啊。对她而言,嘴巴永远都要比理智快一步。“好啊,我也想看看。”
结果她就看到了这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吴真真满脸通红的看着她公然耍流氓的罪证,俏脸红的都能滴出来血了。她她她竟然一脸浪荡的调戏正莘,活像调戏良家少女的恶霸。
她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五颜六色,差一点点就凑成彩虹的颜色了。她嘴巴动了动,但在铁证面前,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正莘昨天没把我痛凑一顿吧。”吴真真弱弱的问,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吴正莘了。
乐嘉容从沙发上爬了下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和腿,要笑不笑的看着快要把头埋到被窝里的女人,揶揄她,“亲爱的,我竟然不知道你喝醉酒以后有喜欢调戏同性的癖好啊!看来以后我不能和你一起喝酒,因为你实在是太流氓了,我甘拜下风!”
往事不堪回首,求不要再旧事重提了。
“嘉容我错了,求放过!”
正说着,门开了,吴正莘提着一个大的保温盒走了进来。怕吴真真饿肚子,她一路小跑,常年属于锻炼的身体有些超负荷,不过几步路,竟然让她气喘吁吁,胸闷的可以,就连喘气都觉得格外的困难。
“真真你醒了,赶紧洗漱吧,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吴正莘像是她的专职保姆一样,絮絮叨叨的。吴真真想起刚才手机里面那些无法描述的画面,几乎都不敢直视吴正莘的眼睛。
乐嘉容好笑的看着她的躲躲闪闪,十分不厚道的戳破了她的尴尬,笑呵呵的说,“真真这是在为昨天的浪荡行为忏悔呢。刚才给她看了铁的罪证,这会儿正在面壁思过嘞。”
想起昨天,吴正莘的小脸始终失去淡定。不过转瞬,又恢复了正常,她轻轻的笑了笑,“我知道真真不是故意的,行了,不说那些了,咱们赶紧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