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见?倘若此事当真不便叫外人知晓,你我何不各自退让一步?我可以暂时将事情隐瞒下去,包括我的兄嫂在内,不会透漏半句。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留我的长沙国,对外声称养病便是。”
“你放心,我不管你所图为何,与我没有半点干系,方才正如你所言,不过只是我的胡乱猜测罢了。我固然想要和你脱离干系,但也不会蠢到因此而替长沙国树一仇敌。”
谢长庚目光微微闪烁,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但我不想再瞒你了。”
慕扶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我有过别的男子,非完璧之身。”
她的语气平静,就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谢长庚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底倏然涌出一片阴霾。
她却恍若未觉,反而一笑,笑颜绝美,浑不在意的样子。
“我听说男子为了大志,可忍胯.下之辱。谢郎,我已向你告知我这连父母家人也不得而知的隐私之事,再无半分隐瞒。倘若你连这也能谅解,不予计较,还许我做你谢家之妇,侍奉你的母亲,我便再无二话,随你回去便是。”
她说完,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回到那张美人榻前,爬了上去,双腿屈膝并拢,仿佛刚开始他进来时的模样,靠坐在那里,微微翘着下巴,望着他。
屋里静悄悄的,静得仿佛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谢长庚在原地立了片刻,忽然迈步,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来。
他走到了美人榻前,双眼冷冷地盯着慕扶兰,弯下腰,伸出一只手,探向了她的石榴裙底。
慕扶兰依旧坐着,一动不动,慢慢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