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摇了摇头,把剩下的牛肉饼放在一边,嘴巴里的舌头舔了舔牙齿:“好像塞牙了!”
臧笙歌一副明了于心的样子,把金和银抱到自己大腿上坐在,整张脸凑到金和银的嘴边,金和银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咽了下口水,张着大口的金和银,含糊不清的说:“口水……”
臧笙歌一脸认真:“不要说话!”
金和银感觉牙龈凉飕飕的,臧笙歌的手指碰到了她的牙龈:“你……”
臧笙歌的脸颊有一丝弧度的笑意,轻柔道:“听话!”
金和银整个身体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往后是臧笙歌的胸膛,往前没有路,只能一动不动的僵在这两难的地方,眼睛看天花板看的都涩的难受,可就是不敢动弹,真的是坐立难安。
等到臧笙歌回头的时候,金和银觉得全身轻松,抿了抿嘴巴,在看臧笙歌一手自己的口水,那种难堪油然而生,想了想这些,金和银脸色红透了,想要说什么,却看见臧笙歌刚刚给她剔牙的那只手好像要揉眼睛,金和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反应如此之快了,抓着臧笙歌的手,十分担忧拿起自己的另一只手道:“用我的手!”好歹臧笙歌当牙签帮自己剔了牙,金和银心里觉得这挺隔应的,自己的口水,自己都嫌弃,何况是如此臭屁的臧笙歌呢!
臧笙歌困惑,另一只手与金和银抬起的手,重叠,淡笑片刻:“还难受么?”
金和银半懵半醒的摇了摇头,从臧笙歌腿上下来,却忘了一只手与臧笙歌缠在一块,连着臧笙歌也拉了下来。
金和银眼锋一转,看着臧笙歌云青的古靴,自己连滚带爬的又跪回了臧笙歌的怀里,他的一只手臂搂住了金和银的小腹,压低声调:“这算不算是投怀送抱?”
金和银还没来的及反应,倚着他们的矮凳一滑,金和银顺势将脑袋砸在臧笙歌的胸口上,臧笙歌十分轻松的看着高高吊起的蜡灯,现在还熄着火,却来回摇曳,就像臧笙歌现在的心情:“我这个人肉垫子还舒服吧!”然后臧笙歌倏地抬起手臂在半空中比比划划,明暗交杂,显得更加骨节分明!
金和银抬手抓住臧笙歌的整个手掌,怏怏道:“晃的我眼睛疼!”
臧笙歌反手抓住金和银的手腕,掌控她的腰部:“小银子最近好放肆,是不是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金和银已经摸出臧笙歌的小心思,他越是这样,越是不可能占她便宜,一点也不担心的看着臧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