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欢迎
臧笙歌也不知是怎的了,靠在一边就没在动弹。
眼神倏尔定在金和银身上,一撇便马上收回了视线。
听到臧笙歌说那汤的去留,金和银还是眼馋的盯着那碗汤,还抿了抿嘴巴,好像特别想喝:“哈,熬汤多辛苦呀,我想喝~”
莫盛窈也忙活了半天,抬手擦拭着自己额间的汗珠,露出了稚微的笑容,对金和银回答道:“早知道应该打声招呼在来的啊!妹妹。”
金和银却十分笃定的摇了摇头:“你不该来的!因为我不欢迎!”
莫盛窈当真受教了,面对金和银这般不重视强忍着火气最后艰难的把装汤的盖严盖子:“我确实是唐突了!但确实是妹妹宫里风景甚是好看。”
金和银不禁多想,好看的是怕不是偏殿沿途的狗尾巴草吧!
臧笙歌那边却发出好大声响,让人不禁多望了两眼,只见帘子那旁的臧笙歌一只手掌扶着墙,还带着一副不耐的表情。
“姑爷,我知…错”要是金和银没猜错她应该是在向臧笙歌道歉。
臧笙歌挪开身子,从旁边出来个老婆子还没说完就晕过去了。
莫盛窈踵开金和银蹲在那个三十出头的老婆子身边,一只手按住了那人的人中,一边拍了拍那人的脸,倒是真的有条不紊,看老婆子徐徐的睁开眼睛。
莫盛窈会心一笑,嘘寒问暖:“你感觉如何?”
老婆子挡了挡自己的眼睛,看着旁边自己打碎的茶具,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声音都哽咽了起来:“没事就是晕血而已,都是老毛病了,谢谢窈公主关心。”
金和银跑到臧笙歌跟前,抽起他的手,才知道自己想的没错,果然是这家伙的手指在出血,便匆忙的卷起衣裳想要包裹…
“交给我吧。”莫盛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起来还在臧笙歌的另一侧站着,她轻车熟路的从某银手边拿过臧笙歌的指尖端蓦着,小挑眉毛。
金和银也是看到莫盛窈救那个老婆子时的临危不乱,便真的没什么顾虑的便不去看臧笙歌的手,只是心里有点闷闷的透不过气。
臧笙歌都将金和银的微表情收藏心底,手指拖带着半个纱布,放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拽了拽金和银的衣角,苟笑道:“你看什么?我同你一起?”
金和银有些笑容,抬手揉了揉鼻子,放在身侧:“我才懒得告诉你呢!”眼睛倒是很自觉的看到臧笙歌那指尖上松动的纱布,将它抬起,金和银认真的系了两下:“给你好好整整都松了!”
臧笙歌齐下四指握住金和银的手背:“无妨!”哽了哽嗓子,臧笙歌其余那四指又清浅的揉了揉某银的手心:“我就是怕你对我松心,别的不曾多想!”
金和银甩开臧笙歌,心里顿时什么都明亮了,诺诺的坐在一边对莫盛窈急切的问道:“他手指出了那么多血,用的纱布是不是有点少啊,会不会止不住血啊?”
莫盛窈噗嗤一声抚唇笑出了声,从旁边的医疗箱里又那出些白洁的纱布:“怎么会呢,一块纱布即可,我看是妹妹小题大做了呢!”
金和银直接把接过的纱布又还给了莫盛窈,挪了板凳到一边:“这事必须得尽快处理万一严重了呢!”
臧笙歌心里一暖,抱着手臂仍在一边站着,眉峰高耸一瞬倒真的把金和银给唬住了:“我没事,这双手还能给小银子做好吃的,还能给你挑选衣裳,还能搂着你,总得什么都还能做,怎么就被小银子给定义成严重了呢?”
金和银被说的心里发麻,立刻站起了身,反驳道:“那叫什么来着,你这根本就是不识好人心!”
臧笙歌侧目淡笑,一瞬敛去:“识你就好,食你就好啊!”微微向前倾身,臧笙歌一贯冷淡:“莫初的事,你可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