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伤者为大。”顿了顿:“你看给槐妙如何?”
金和银现在想想臧笙歌这些年虽说老是同自己耳边说着反省反省的,这才逼迫自己学了些皮毛知识,不过这说话拐弯抹角的倒真是个坏习惯,某银觉得还是直对自己行得通。
莫盛窈果然没有低估金和银的实力,只是这家伙从来都是无心争辩的,而现在这样恰巧是心里极其不悦,便应声道:“还是妹妹想的周到,只是…”
只是二字还没出口,金和银便又朗朗上口:“只是这么上不了台面的汤,也恰巧说明你的厨艺不精,还有臧笙歌的确喜欢喝汤,不同的是我吃肉他喝汤!”
“妹妹巧舌如簧,我自是愧不敢当,只是姐姐今日这番话,唐突也罢,让妹妹误会也罢。”
“都请妹妹斟酌思量,想那臧笙歌今日能为了将妹妹留在身边,罔顾莫初性命,他日,也会为了别的女人对妹妹赶尽杀绝,这样熟视无睹,目无一人,心思狠辣的人妹妹还是留意些吧!”
莫盛窈倒是很合时宜的讲出一切,很很的气了金和银一把。
金和银心里还是一窒,倒不是真的信了莫盛窈的鬼话,就是在想为什么明明她才是同臧笙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人却还没有一个外人知他的事情多,慢慢的坐了下来,也顾不得莫盛窈的去留了只是心里失落又不甘。
想要解解心里的苦涩,在去抬手盛汤的时候,却发现那汤早就叫自己挤兑莫盛窈的被她拱手还给了莫盛窈,便轻叹道:“想我金和银何时拿过食物开玩笑更别提同别人鸡蛋里挑骨了,便只是由着性子这一次,也还是没说过别人,真是蠢到天际了!”
臧笙歌也悄无声息的掀帘,靠在那堵墙槛边,光顾着金和银的背影,听她怨声载气的控诉自己,倏地一笑。
“为什么食言?”金和银知道是臧笙歌就更没有端着身子的理由了,直接倚在板凳背上,两条腿重叠放在一起落在地上,还顺势抖了抖腿:“是她威胁你,还是你被人抓到了把柄?”
臧笙歌挽着手臂的摊开只是觉得全身都发凉,还不是金和银的质问太深入人心了,平静的回复道:“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原本想同你一一澄清的,被她先抢了一步!”
“你那意思还想有点感觉?”金和银不悦的蹙起眉尖:“既然没什么心虚又为何要去见人家,而且还是大晚上的?”
金和银起身,走到臧笙歌跟前,仰起头问他:“为什么?”一只手向前推臧笙歌,原本挂在两边的帘子尽数落下,挡在了两人的视线中间,也让对方的脸显得更加迷离起来。
“怕小银子在也不信我,对我提不起兴趣,离开我!”臧笙歌隔着帘子同金和银说着。
金和银真的看不惯臧笙歌现在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什么都不解释好像当真与莫盛窈有什么一样,心里真的超级火大,隔着帘子,就掀腿往臧笙歌膝盖踹去,这家伙没有躲,但是明眼人还是能看出他有些站不住了,他闷哼了一声:“小银子你偏了,废了我应该踹…”
金和银抬手就是一巴掌不快不慢,却极重,将近把所有的力气都使上了,臧笙歌却还是没躲,而且上手一把唠过金和银的后背:“小银子解气就好!”
真是情话说的多了,不用打草稿都能真情流露了,金和银冷冷的将痛的已经麻木的手放在臧笙歌的后背上拽开他,而臧笙歌也并不是很紧的抱着某银被踵开好远,只是一句话都不说。
“解气是吧?除非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