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一脸的邪笑与轻浮,与平日听说的不近女色完全是天壤之别。
在她眼里,他就是不折不扣的色狼。
但是他发狠的时候,也是令她惧怕。
“我乏了,要休息。”她躲进账内,将自己用被子包裹起来。
外面的秋雨,沙沙沙的下着,她很喜欢听这个声音。
陈友谅看着账内的那小小身影,嘴角一片笑意,她会为他生气,那说明她是在意他的。
可是想到她的心里装着一个徐达,他心里又开始发堵了,而且她居然会将身子交给徐达。
想到这里,疯狂嫉妒的火苗又在他的心里滋生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他走至床榻,将床幔掀开,钻进她刚暖好的被窝里。
云浅问吓了一跳,想要躲,却被他紧紧扣住。
看着他的眼神不对,她有些恐慌,这陈友谅生性多疑,高傲自负她是知道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果然,陈友谅酸酸得质问:
“你和徐达有过几次!”
他的眼里完全是在喷火。
“你滚!”云浅问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他从自己被子里踢了出去。
委屈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冤枉她。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我就知道你心里仍是念着他。”陈友谅也怒了,拿出纸条甩在她面前,怒道:
“这娘们儿般的字迹就是徐达的,你居然背着本王和他幽会,你当我是什么!”
云浅问被他说的当头一棒,陈友谅上前捏住她的肩膀,此时他的眼里全是怒火: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追你出去吗,我就怕你去见他,你是我的,你离不开我的,你这辈子也休想离开我。”
云浅问听他一句句数落,哭笑不得。
她根本不知道,那字迹是徐达的,她虽然与徐达有过书信来往,但她曾经只注意内容。
陈友谅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但是音量还是很高,导致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但没有人敢言语。
“你简直莫名其妙,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云浅问抄起玉枕愤恨的朝他砸去。
那玉枕可有几十斤重啊,她拿起都费劲,可陈友谅却一掌将玉枕劈碎。
云浅问起身下榻,却被他推到在床,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恶狠狠道:
“我不在乎你过去跟过谁,我现在只要你为我生儿育女。”
“生儿育女你去找别人阿,陈碧薇那么能生你怎么不去找她!”云浅问用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陈友谅低头堵住她的唇,强行将舌头伸入她口中,身上已燃起一片火焰,云浅问感觉腹部有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着自己,此时他就像一团烈火,灼得她发烫,可惜她现在不想做干柴。
但她知道,如果现在反抗,她是推不开他,反而适得其反。
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任由他吻着,甚至还迎合着他。
陈友谅感觉到她渐渐软下的身子,手也不禁放松了,云浅问腾出被放松的手,狠狠捏住他那坚硬如铁的东西。
陈友谅正沉醉其中,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痛感袭击而来,痛得他头上冒汗。
他松开她,眉头紧蹙,这是她第二次伤害他的命根子。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不怕本王掐死你!”
他愤恨,眼中果然闪现一片杀意。
“你掐死我啊,掐死我,我也不会爱你!”云浅问也是怒火中烧。
她讨厌这种用强的感觉,更讨厌他动不动就拿徐达来跟她吵架,几乎每一次他们吵架都是因为徐达。
她坐起身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