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你失算了,他神通广大啊,怎么追的这么准啊。”汤和急切的看着徐达。
“别慌,我们慢慢吃,吃完慢慢走,越慌越会引起注意。”徐达沉着得说着,揭开云浅问脸上的面纱,将花茶喂向她。
“来,这个是清凉散热的。”他看着她的眼神都能溺出水来。
“哎,好丑啊!”几个客观包括两个女子在内嫌弃的瞥过脸,一脸的歧视。
纷纷将目光投向陈友谅那俊美如神的颜,来补救自己的眼睛。
有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走向陈友谅,指着陈友谅对面的空座娇羞得问道:
“客观,这里有人吗?”
陈友谅并未答话,场面一片尴尬,她们二人也不客气地坐了下去,陈友谅也没有拒绝,轻饮着茶。
云浅问眼角余光扫上去,看着一红一粉的两道身影围了上去,粉拳紧握,心里好一阵不是滋味。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接近过除她以外的女子。
她收回眼神,不忍在看,这时候她呛了一下。
“慢点喝,别着急!”徐达贴心的为她抹去唇角的水迹,然后继续为她遮上面纱。
云浅问避过脸,此时,她对徐达越来越反感,为何她接触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友谅不是好人,徐达是小人,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宁愿在单府做一辈子不知名的小丫头,也不要再与他们有任何瓜葛。
陈友谅起身走了过来,两个女子紧跟了上来。
徐达与汤和心里一阵紧张,但他们仍是坐怀不乱,徐达一手攥紧了云浅问,一手已经微微运气发力。
“这位大婶是怎么回事?烧伤吗?”平日一脸阴沉的他此时却是一脸的好奇的样子。
大婶?云浅问内心冷哼一声,原来在他眼里已经成了大婶了。
陈友谅,你要不要脸,明明比我大那么多,还管我叫大婶。
徐达和汤和暗松一口气,徐达特意沙哑着嗓子说:
“家母偶遇风寒,一场大病成了这幅样子,会传染的。”
“会传染的,我们快走吧!”几个客人吓得一哄而散。
云浅问水汪汪的眼睛幽怨得凝视着陈友谅,那仿佛是在说:
你才是大婶!
“哦,原来是这样,那为何她的手像个小丫头的手呢?”陈友谅眼中闪现出一抹玩味的光芒。
徐达心下一沉,掌心运气,准备发力。
“那我到要看看,是怎么个传染法。”说着伸出手要去揭她的面纱,此时徐达一掌拍向桌子,拉起云浅问就要走。
“想走!”
陈友谅脸一寒,凌厉的眼神犹如一把刀子,伸手接住徐达发过来的掌力,瞬间徐达左臂一阵疼痛,只听嘎嘣一声骨头响的声音,伸出长臂将云浅问抢了过来,抱入怀中。
“狗日的!”汤和一声怒骂,抬起一张桌子砸向陈友谅,陈友谅似乎铜墙铁壁一般,被他砸后却安然无恙,他一个转身,一个旋风腿,将汤和踢出百米之外的树干上,树干瞬间断了。
云浅问担忧的看了眼汤和,无奈她根本喊不出声来。
紧接着张定边带着黑衣军赶了过来。
随后又有几个身强力壮,手举长枪的红巾军来接应,与黑衣军对打了起来。
小酒馆瞬间成了战场,店家吓得躲在桌子底下。
陈友谅一掌劈向身侧的大树,百年老树瞬间被劈断,直直的砸向红巾军,有两个红巾军躲闪不及,直接被树干扑倒。
徐达甩袖,瞬间白茫茫一片,丢下汤和与红巾军带上马逃走了。
“追!”张定边率人追了上去。
“徐达,你个孬种,给我回来!”百米外的汤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