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问满意的看着陈友谅将锅里的汤喝得渣都不剩。
拿出丝帕轻轻擦拭他额头上沁出来的汗,又轻轻触摸着他额上的那片火云。
这片火云是为她留下的,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因此而破相。
“友谅,如果我们一直在这里过这样的生活该多好。”云浅问突然向往的说道。
“浅儿,我万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他抓住她自己的手认真道。
“可是我并不觉得苦啊,反而很开心,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云浅问发自内心的说道。
“浅儿,虽然我现在给不了你这样的生活,但我承诺,如若将来得到天下,我会把王位传授给我们的儿子,然后我带你隐退。”
“那要等多久啊,再说了,我生出来的不一定是儿子啊。”云浅问失落的说道。
“那你就一直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你当我是什么啊,还一直生。”云浅问不高兴的扭过头。
“唉,对了,我有一个不用等太久的办法。”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心道。
“不行,王位只能传给我们的儿子。”陈友谅似乎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不等她说话直接打断道。
云浅问虽然惊于陈友谅的聪明,但仍是说教道:
“可陈理也是你的儿子嘛。”
“我说不行就不行。”陈友谅的语气有些坚决。
见他这般强硬,云浅问不在说什么,她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改变不了,而且也没办法改变,毕竟他那么强势。
“那等你做上皇帝再说吧。”云浅问说着去晾衣架上整理他的衣服,衣服还没有完全干透,仍是有些潮湿。
她着急的叹了口气,刚转过身子,就被他抱入怀中。
“浅儿!”
“好了,大白天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她用力想推开他。
“你是我的夫人,为夫想抱你还用得着看场合吗。”陈友谅抱的更紧,顺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哎呦,我可什么也没看见。”一道微微苍老的声音传来,云浅问知道老者回来了,羞得推开陈友谅。
老者虽然年纪大了,但看这小两口搂搂抱抱,恩恩爱爱,心里不免有些羡慕。
“老先生,您回来啦!”云浅问瞬间换上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等我们衣服干了就离开。不在打扰您。”
“不碍事,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两位还没吃饭吧,今天老朽杀只鸡给你们补补。”
老者说着放下药筐,然后去抓鸡,三下五除二的将母鸡抓住了。
“年轻人,你也别闲着,帮我把柴劈开。”老者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友谅道。
陈友谅皱了皱眉,什么,他没听错吧,让他堂堂一个汉王去劈柴?
“叫你呢,愣着做什么?要不要吃饭了?”老者见他纹丝不动,瞬间有些不悦,这小子空有一副好看的外表,原来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
“我丈夫大伤初愈,还是我来吧。”云浅问说着就要去柴堆前捡斧头,她小时候帮哥哥常遇春劈过柴,这根本不算什么。
“不许去!”陈友谅伸手拉拽住她。
“友谅,现在我们不是在汉王府,没有人帮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云浅问用低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还是我来吧!”陈友谅说着走上前弯下身子,捡起斧头,开始劈柴。
他动作娴熟流畅,看着一根根粗柴禾在他斧头底下变成块状木柴,云浅问有些惊讶,她一直觉得他武艺高强,却没想到他劈的一手好柴,他以前到底受过多少的苦。
老者摸着胡须,满意的看着陈友谅那熟练的身影。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