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边,将他丢出去,别污了本王的地盘!”
“主上...”张定边惊愕的看着陈友谅,他这是准备放了王保保吗?
陈友谅居高临下的蔑视着王保保:
“王保保,本王等着你来报仇!”
张定边无奈的命人将王保保抬走,王保保被拖走时又深深看了一眼云浅问。
陈友谅锐利的眼光如同闪电一般劈向王保保,此时,他真的很想将他眼目挖出来。
王保保被拖走后,被打死的猛狮也被抬离了兽笼。
陈友谅看了眼云浅问,甩袖扬长离去。
“友谅!”云浅问见状追了上去,身子横栏在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
陈友谅停下步子,将脸扭向另一旁,不去看她。
“生我气啦?”她定定看着他。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小气嘛!”她上前轻轻拉了下他的衣袖。
陈友谅依旧不理她,可她身上扑面而来的淡淡清香却沁入他的心脾。
“你绷着脸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笑一个嘛。”她扬起头想办法逗他。
可他依然不说话,她左手拇指与食指分开推动着脸颊,右手捏住鼻子往下拉,眼睛微微往上吊起,形成一个狐狸模样的鬼脸:
“你看我像什么?”
陈友谅依然不理,而她在他面前左晃右晃,他实在有些不耐烦,低头正要发火时,看到她摆出的这副样子,内心憋住笑意,故作严肃道:
“为何摆出这副样子?活像个小狐狸!”
云浅问将自己的脸恢复正常后,俏皮道:
“你娘说过我是狐狸精,我就是要做个小狐狸勾引你,天天缠着你,让你离不开我。”
陈友谅听闻心中的怒气瞬间消了下去,伸手将她揽到面前,直视着她:
“今天吃了多少蜜,小嘴儿这么甜腻,嗯?”
“我没有,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就要你离不开我。”
“我刚才那么吼你,你不生我气?”他拉着她的手,皱眉问道。
“怎么不生气啊,那我能怎么办,当着那么多人和你大吵一架,让你下不来台?”
陈友谅感动得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嗅着她发尖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这丫头一直都在为他改变,她为了他学会了委曲求全,学会了隐忍,而且处处让着他,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着想。
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小脾气,但大部分一直在忍让他,哄他开心。
“浅儿,做好自己就好,不要为了我去改变,什么样的你我都要,只要是你,我都要。”他紧紧的抱着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身子里再也不放出来。
“友谅,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以后也会极尽的对你好。”
“浅儿,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每日你大着肚子将长生殿收拾的干干净净,亲自为我缝补熨烫衣物,亲自为我泡茶,床榻上的那干爽蓬松的被褥也是你亲自清洗打理,甚至书房也是你得空帮我收拾,只要是和我有关的从来不让别人动手,这些我都知道。”
“而且不厌其烦的教陈理读书写字,我陈友谅何其有幸能娶到你这样的女子。”
云浅问听着他这一番话,内心不由得有些感动,这些她是自愿的,她做这一切并不是希望他念着,总觉得做这一切是应该的,既然做了他的妻子,就应该有个妻子的样子,而且为他做这些事情时,她是很开心的。
“浅儿,答应我,你怀有身孕,不要太累到自己,汉王府又不是请不起下人。”他大手捏起她的脸颊。
“那不是因为你爱清净吗,少些人,少些事,少些勾心斗角总归是好的,只是委屈了你,堂堂一个汉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