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血霉,万一找不到殷美人,我岂不是要跟着你受连累呀?!”
殷翠红也很紧张,忙宽心道:“安侍卫别担心,我们先后相差不过大半时辰,就算她坐马车离开,我们快马加鞭也能追赶得上,她走的是大道,只要一路穷追不舍量她走不出多远。”
安塔知道多说无益,便奋力扬鞭催促马儿朝前狂奔而去。
殷翠红也不甘示弱,快速追了上去。
到黄昏时分,安塔率先拦下前行不远的一辆马车,见有宋巧玉在轿中,就紧张询问:“小玉姑娘,殷美人身在何处,你这是所为何事呀?”
宋巧玉知道他也在找上官翎,便说:“安侍卫,我猜想小主是去了随州方向,所以急赶过去,既然大家目的一样,我们便一同出发吧!”
还没等安塔问清韩氏身份,就见殷翠红下马跪地,向韩氏解释。“干娘,我和姐姐有些小误会,谁知一言不合就负气出走,皇上限我们三个时辰内务必请她回去,还请干娘不要动怒呀!”
韩氏对她没有好脸色,想了一阵,冷冷发话:“误会?你说得轻巧,这里有安侍卫在我不便说话,等我见到愁儿,定会好好计较这件事,还要让老爷评评理,你翅膀硬了敢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亏她那样热忱待你,好了,喜贵,快赶路,免得受她拖累耽误行程!”
府上伙计知道大概内情,也很厌烦殷翠红,不想理睬,随即催马赶路。
安塔听清殷翠红和韩氏的关系,随即打马跟在了车旁,也没空理睬殷翠红了。
让殷翠红尴尬和羞愤的是,大家对她冷若寒冰,谁也没有理睬,早已走出去几十米远了。
看到这种场面,殷翠红才后悔当时没拦下上官翎,也很害怕接下来的事。
上官翎确实去了随州方向,但为了躲避追赶,没走大路,而是换了身寻常百姓家穿的粗布麻衣捡小道奔走,直到天黑才走出金平府,又落下宋巧玉他们一大截路程。
此时的宋巧玉等人,已经赶到随州城地界,在韩氏的主张下,他们路径一处县城街道无奈住客栈歇脚,料想上官翎必定在哪家客栈过夜,想挨家寻访。
虽说都想找到上官翎,但韩氏和宋巧玉不太着急,因为即使追不上她,一想到上官荣雄等十多人都去了清远,就不那么担心和恐慌了。
相比之下,安塔和殷翠红紧张得快要哭出声来,眼看要到三个时辰期限却还没见到上官翎身影,坐立不安,只得先抽身出来满大街寻访。
两人找遍所有客栈,最后无功而返,去见韩氏商量对策。
在韩氏和宋巧玉面前,殷翠红哭诉赵骏勉强了她,当时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上官翎真的错怪误会了她的本意。
她的一番哭诉,慢慢感动了韩氏,安慰她说:“小红,既然你无意伤害翎儿,这事暂且不怪你,等见到翎儿,你再当面认错悔过,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尽快找到翎儿,她单独一人在外我放心不下,万一再出什么差池,你干爹绝不会放过我们,外面已经看不见人影,走夜路也不安全,值得欣慰的是,你干爹他们早已赶去清远,我想即便翎儿先赶过去,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现在我担心她没走大路,而是改走小道绕行而去,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难以找到她了呀!”
宋巧玉听说这样,忙提议道:“韩夫人说的不无道理,我们和她前后相差不过大半时辰,按理也该追上了,可是一路走来都不见人影,而且她没住客栈,或许她怕我们追赶找到独自走小道绕行了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不能投店过夜,应该分成两路,再选小道趁夜追赶过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们也好及时解救呢!”
韩氏也觉得有理,忙问大家:“但我们人少,而且还要走夜路,关键是不熟悉这边地形,万一走散或者遇有危险,处境恐怕会更加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