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利害关系,对她一番恫吓威吓,当晚催逼施展了歹毒诡计。
陈根在乾坤宫外当值,被那名宫女骗去暗处,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人缠上,赤身相对搂搂抱抱,而且还被齐昭仪的心腹太监当场撞破,很快将当时情况四散蔓延开来。
当晚,后宫闹得鸡飞狗跳,但谁也不敢惊扰赵骏。
在郑皇后的主持下,陈根被隔离关押起来,说是要等赵骏亲自审讯处置。
凌连雄怀疑郑皇后想借陈根之事打压上官翎,但没有证据,而且有太监当场指认,加之那名宫女寻死上吊,早把他弄得晕头转向,只盼着赵骏能看在上官翎面上,轻松抹过,不然还要治他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郑皇后故意没知会上官翎,等把事态快速平息下来,就让凌连雄亲自预审,因为他是陈根的师傅,管教问话的事该由他先来。
等凌连雄离去,郑皇后亲自去找刘太后,虽然时间已过子时,但她顾不得太多,想趁赵骏和上官翎还不知情的空档提前做些铺垫和渲染。
“姑姑,那个陈根的确有问题,早怀疑他行事不端,这不今晚就出了天大的事,安若宫里的一名宫女被他纠缠,不知谁给的熊心豹子胆,敢在乾坤宫外不远的廊道尽头作出苟且之事,别人倒也罢了,关键他是皇上身边的近侍,而且还是凌总管的得意徒弟,这事要被传到外面,其他人会怎么想,皇上的脸面往哪儿搁呀?”郑皇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
刘太后强打精神,追问道:“陈根?他是谁引荐进来的?既然是连雄的得意徒弟,交由他处置发落,而且这事要秘密进行,就这样,有事明天再说,先回去,我还要歇息呢!”
郑皇后突然跪倒在地,哭诉道:“求姑姑为我做主,他原是同殷离愁一起走进宫里来的,早听人说过,他们同乡,而且多次单独外出省亲甚至一同去过清远家乡,既然陈根断了俗根还有如此下流举动,恐怕他们之间未必是清白干净的,只怕另有私情,如果此事一经传出,恐怕受损伤的未必只是那名可怜的宫女,就连我们整个后宫都要受殷离愁牵连抹黑呀!”
“住口,你怎么越扯越远了?他们本是同乡之谊,一起回乡祭祖也在情理之中,况且那时陈根已经身为内监,而且殷离愁已是骏儿美人,哪来的私情?快回去,你别自讨苦吃,谁都知道骏儿中意殷离愁,而且从不勉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是真心喜欢,不是你三两句猜测就可以污蔑和毁伤的!”刘太后发出了少见的脾气,已经猜到郑皇后的真实用意,但不想说破,拐着弯地劝解警示。
郑皇后早有心理准备,现在骑虎难下,又哭诉道:“姑姑,你也知道,当年陈根为追随殷离愁,不惜自残身体陪殷离愁进宫,试问世间哪有如此干净的同乡之谊?他们之间肯定有私情,而且你也听说了,皇上出使西域拿渡国期间,陈根和殷离愁私下多有往来,有时会滞留到深夜才散开,试问我们何时放任内监可以自由出入妃嫔房间的?他是皇上内监近侍,但那段时间皇上出使西域,他有何急事滞留深夜才肯离去?姑姑,我绝没有离间殷离愁和皇上关系的想法,只是出于对皇上的关心和稳控后宫人心才不得已提出来,如果姑姑觉得我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就当我多此一举从未说过。”
刘太后有些犹豫,虽然还是怀疑她这样说别有用心,但也怕一时武断让赵骏蒙羞,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渐渐镇定下来,随后说道:“芮儿,你当真这样想吗?而且你有证据吗?”
郑皇后急忙回道:“姑姑,陈根滞留瑞香殿至深夜离开的情况被多名宫女亲见,但那时皇上不在,我也怕被人诟病议论,暂时压下不提,但现在已到了水深火热的危险境地,不得已深夜惊扰姑姑。现在,连雄正亲自审讯陈根,估计已经问出不少实情了吧?只是可怜安若妹妹宫中婢女,被人深夜缠扰,虽没造成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