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竟然等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在沉睡了, 毕竟佛法精进的时候, 释放的佛气对你来说滋味并不好受。好吧, 特利悉那,我这就跟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推算了这么多天关于新的术法的安乐,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 特利悉那提起来,安乐才从七天前的记忆中扒拉出来这件事情,来不及先实验自己新推演出的术法,安乐先给神魂内的特利悉那解释道:
“以前所有的推论, 有一条隐藏的前提是——‘我’已经对拈花公子有了朦胧的好感或者是动了情。所以在这样的地界,身体变化引动心思转变, 真发生点儿什么也属于‘自愿’。但是特利悉那,你觉着以我对外表现的感觉,我像是一个对男女之情极为熟悉的人吗?”
被第二种可能究竟怎么回事折磨了七天的特利悉那, 仿佛浑身都冒着黑漆漆的气息, 不过终于等来解释的特利悉那终于声音不再那么阴森森了,她在面对安乐的这个并不难问题的时候, 极快的回答道:
“………处子之身仍在, 不是。”
“没错, 在所有我接触过的佛者, 优婆夷和我救助的百姓眼里, 我应该是一位虔诚的佛修, 甚至也可以说是一位没有男女之别的医者, 但唯独不会是所知男女之情的……小女子。”
安乐一边解说着, 一边运转功体烘干身上的僧袍。佛门基本上都比较财大气粗,当然这并不代表安乐也就是有钱人,她毕竟还守着十戒,其中就有一不摸金银蓄财之戒,所以安乐其实……就是个穷鬼,但是再穷,她毕竟是修者,这身僧袍也不是凡布所制,而是天蚕丝所织。水火不侵不说,还极为耐脏,特别好洗……反正挺能穿的,至少她泡了整整七天,这僧袍也没出什么事情,一烘干,冒完烟之后,还和新的一样。
真是居家旅行,风餐露宿之人常备之物啊。
“这才是‘我’的表现,也是我在面对一个发乎于情止于礼应该会有的‘无知’。虽然拈花公子的眼神泄露了他对我的感情,可是他在与我同行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来任何超出正常逾越的行为。所以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这应该只是我并不知道的一场单相思,看起来问题不大。毕竟为我而神魂颠倒的是拈花公子,他如何对于我来说不会有任何影响,更何况,在同行的时候他自我控制的还不错——”
“但是,在遇到那种催/情的植物更往前,现在想起来,在分开之后我独自一人去降服那只厉鬼,它的似乎有放大人心欲/望和阴暗的能力。”
说道这儿,特利悉那也大致明白了,她问道:
“所以,只要你们同行至此,就避免不了发生……关系?”
虽然是疑问,但是特利悉那的声音却是无比的确定。
“对。”
安乐也同意了特利悉那的结论,她继续解说到:
“女子与男子的身体构造不同,虽然在欲念上的确比男子更能克制一些,但是倘若我那时失去了意识,或者哪怕没有失去意识……以我的武力,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无法反抗对方。”
“当然,如此这就来了另一个问题,‘我’,自然是不愿意破戒,更何况是对于佛修,女性佛修更为重要的色戒,这一旦被破,还是强迫性质的,特利悉那,你觉着我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特利悉那根本不用思考就会回答:
“自然是心境出问题呗——”
“对啊,我的心境定然会出问题。”
安乐的脚步踏在地上,先是运转功体,支撑出来‘水幕’,来让自己与这些植物的花粉分开,即便是这样,安乐依旧觉着不保险,她又封闭了自己的五窍,防止有漏网之鱼。
“对于佛修,一旦心境出了问题,这对于我来说,定然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