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回信给他,叫他不要这么破费,但他却回信道,上一次跟你失去联系导致我差点失去你,此时却再不敢了,哪怕我身上只剩下了一身行头,我也要将我对你的思念传递回去。
羞涩地简单陈述信里的内容时,蔡清钰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润。
看着她的情态,段新钰知道,清钰心里松动了。
她试探着提起两家先定了亲,不然她年龄这么大了,不成亲也不定亲,实在说不过去。
果然,清钰只是犹豫了会,就点点头同意了。
她终于答应了,段新钰忍不住要拭帕子流泪了,谁想,这个时候,前朝传来这个消息。
蔡清钰站起了身,笑道:“姐,姐夫估计快回来了,我就先走了,一会儿他回来,你跟他好好聊聊。”
段新钰忧伤地盯着她,不愿意让她走,但她也知道,今日说不出什么了,她点点头,叹口气,“行,你走吧,让喜鹊送你,喜鹊,送小姐回府。”
等喜鹊走后,她靠在软塌上,想到这事,又想到前朝的事,烦闷一股一股地从胸腔冒出来,直让她干呕恶心,她顺了顺胸口,长叹口气,闭上眼睛静等随遇安回来。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相益彰才回到东宫。
听到殿外传来声响,她立马坐了起来,有些小心翼翼地迎出去,没成想却见来人心情还不错。
她愣住,相益彰随手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她养得有些肉的小脸,翘了翘嘴角,问:“怎么了?傻了?”
她犹疑地收回目光,随着他身形而移动,踟蹰问道:“你,没事?”
“我有什么事?”他摊了摊手,“不仅没事,我还觉得一身轻松。”
陛下暂时撸了他的监国之权,却没说将他扣在东宫不让他出去。
想了想,随遇安搂住她,脑袋轻轻搁在她头顶,缓缓摩擦,声音轻柔,“红豆,我一直想带你四处走走,现在我不忙了,我们去你的家乡,蔡家庄看看,好不好?”
他想带着她,两个人,一起去他当年苦苦寻找的蔡家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