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着的时候,就已经足以知道这是个了不得的大公司了,等贴近了再看,就能在脑子里想象出个富豪老板形象了。
虽说和斯塔克大厦是没法儿比的,但我们总不能把每一家公司的大楼都拿去和斯塔克比,那根本不是一个高度。
大楼外壁是大部分公司大厦都钟爱的玻璃墙,两道影子就紧贴着光滑的玻璃噌噌噌向上爬,速度快的都能带出残影了。这要是有谁这时候正巧呆在公司里加班,准能被吓的现场来一段帕瓦罗蒂的高音,怀疑自己是撞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两人逐渐靠近唯一亮着光的那一层,也就是他们亲爱的小伙伴哈利所在的那一层。他们越是靠近,越是小心的放慢速度,把本就轻微的动静掩饰的连风声都听不见。
他们现在正处在哈利的下一层,而当下两人的目标是翻到哈利的上一层去,然后来个刺激的出场。
好好两个有名有姓的超级英雄如今就像两个变/态。而这两个变/态正在讨论着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变/态一点儿。
这可真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为了最大限度的避免被哈利提前发现行踪,两人头碰头计算了好久,这才确认了哈利视线的死角。天知道,他们连电脑屏幕或是别的什么光滑平面可能出现的影子反射都计算进去了,确实是十分认真的在扮演这个莫名其妙的变态角色。
哈利当然不可能发现的了。他只是个普通的、困得不行还咬牙熬着夜的可怜中学生,实在不能指望他还能分出多少精力给周遭的环境变化。说不定连天亮了他都要反应一会儿呢!
真假两只蜘蛛利索的翻到了哈利的头顶上方,扒着窗棂,悄悄的探头往下看。
哈利正背对着他们敲击键盘,动作很重,仿佛跟那键盘有仇。手边摆着的咖啡杯大概能绕他的椅子一圈。
他时不时就要停下来猛灌一口,然后继续他那似乎没有尽头的工作。
办公桌旁边的沙发有人躺过的痕迹,想来哈利平日里就是在那上面休息。
不过说来有些奇怪,明明是在室内,哈利却依旧裹着外套,围巾也是紧紧缠在脖子上,像是很冷似的。
他又喝了一口咖啡,端着杯子的那只手却有些不自然的颤抖。他很快意识到什么,死死瞪着自己那只手,更为用力的握紧了杯子,用力到几乎能看见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可那只手依旧在抖,指节发白,却抓不住一个小小的杯子。它最终很是狼狈的落到了桌子上,杯口晃出了些许棕色的液体,洒在桌上,贴着杯壁滚下去,可怜兮兮的。
两个偷看的倒吸一口气,意识到确实是有什么不大对劲儿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小伙伴身上了。再怎么说,哈利又不是帕金森患者,他的家族也绝没有这病症的先例。
眼见着哈利的情绪迅速暴躁起来,彼得也来不及去管之前设想好的恶作剧了,眼疾手快敲了敲玻璃,及时打断了小伙伴不正常的情绪状态。
听见敲击声,又意识到自己是处在怎样一个高度,哈利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随手抄起房间里的灭火器,警惕的向着窗边走去。
彼得拖着根蛛丝,倒吊着慢慢悠悠降下来。他降到一个跟哈里面对面的位置,幅度夸张的冲人挥了挥手。
这还没完,塔拉紧贴着他后背翻下来,半空拽住了彼得打招呼的那只手,以一个及其惊险的姿势吊在半空中,也冲哈利摆了摆手。
我这是在看杂技吗?哈利抽了抽嘴角,很是无奈的打开了窗,放这两个活泼的似乎有些过了头的城市义警进来。
这时候,他倒确实是把之前那点儿焦虑的情绪抛在了脑后。
“你们……”哈利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们怎么来了?”
“呃,我们,我们巡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