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科学有半毛钱关系吗?!
就算我还只是个高中生你也不能这么驴我吧?!
彼得·可怜的·怕不是即将要被亲爱的女朋友冷冻枪冻脖子·帕克差一点点就要这么咆哮出声了。
他能坚强的忍住, 完全是看在……不,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神奇的忍住了。
大概是塔拉的神情看着实在是太严肃认真了一些,仿佛当真是在向他描述某种安全有效的治疗方式, 而不是要危险的冻住他的脖子。
塔拉歪歪头, 把手机举得更前了一点儿, 屏幕几乎要糊到彼得脸上:“你看呀!都是这么说的!被蜘蛛咬伤一定要冰敷的!”
你听听,这语气激动的, 这是怎样一个热切关心着男友身体健康的优秀女朋友啊!
“可我并没有被你咬伤?”虽然总觉得这个句子的结构似乎有点儿小问题, 不过彼得还是的努力的试图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比如他的脖子上只是顶了个比较热情的,吻痕。
这么定义其实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彼得挠了挠脸颊,小眼神儿飘啊飘的。
塔拉觉得这样不行。她的配偶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暂时没有看到扩散恶化的趋势可不代表没有这个可能,她可是急得很。
但她是一只体贴民主的蜘蛛精,她愿意在目前时间尚算宽裕的情况下, 给她的男朋友小小的做一下解释。
“这不一样, 彼得。”蜘蛛精小姐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那些是普通的蜘蛛,我们现在当然情况不同。”
“我的毒性要远远强于那些普通的蜘蛛, 哪怕是同种的也不可能强于我。”塔拉用走近科学一般的庄严语调像配偶炫耀了一波自己的优秀。
随后她轻轻瞟了彼得一眼,见他神色专注,便满意的继续说了下去:“所以,即使没有伤口, 我认为也非常有必要进行冰敷。”
“不, ”她赶在彼得即将开口前, 先摇头否定了自己, “不是冰敷。”
彼得以为这姑娘总算意识到不对劲儿,要放弃了,刚要松口气,就见塔拉已经重新定义了“冰敷”:“网上说了,冰块、冰水等等都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毒液扩散。”
“你现在仅仅是依靠着你自身的免疫系统在抵抗我的毒素,这太危险了,我们应该采取必要的举措。”
“冰块和冰水是针对普通蜘蛛的,以我的毒性,我认为想要让\'冰敷\'这个方法达到它应有的作用,理所应当要使用专业的冷冻装置。”塔拉最后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说法。
好嘛,瞧瞧,这姑娘连逻辑线都给他捋出来了,他竟然一时还找不到吐槽的点了。
憋了又憋,彼得好险是捕捉到真正的重点,坚定摇头:“不,不用冷冻枪。”
塔拉看他的眼神顿时变了,就像在看一个讳疾忌医的小宝宝,满眼都写着不赞同。
她叹了口气,妥协似的安慰道:“那就不用冷冻枪。”
彼得觉得这没完。果然……
“制冷装置不止这一种,斯塔克先生那里一定会有更有效的,你不用担心。”
不,我完全不担心这个:)
我比较担心我们用这么个理由过去会被斯塔克先生用掌心炮打出去:)
不过也许斯塔克可以成功的让她放弃这个天才的想法?
彼得沉思了一阵,提议:“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斯塔克先生?我是说,既然你不放心的话。”
“你同意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想通!”塔拉声音瞬间轻快起来,推着他就往窗边走。
“呃,呃,唔,算,算是吧。”彼得无奈的咧咧嘴,无端就有些小心虚。
站在窗边,被夜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