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师又为何这般苦恼呢?”
“咚!”,法正拿起他那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的敲了下石桌,愤愤不平道:“前几日寺里来了位香客,出手很是阔气,一下就给了一百两的香油钱,师兄们自是十分欢喜,可那香客却是个好.色之徒,看上了一位来寺里上香的女施主,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礼那女施主,师兄们明明看见了,也不管,我实在看不过眼,出手教训了那好.色之徒……”。
“结果师兄们反倒怪起我来了,说我断了寺里的财路,还说要赶我出寺,洒家气不过,与他们吵打起来,都是师兄弟,我怎能下得重手,还不是吓吓他们,可他们竟然装作受伤,倒地不起……”。
“所以就有了今天你跪在主持面前训话?”郭致远应了心中所猜,说道。
“不想被施主看见了,真是惭愧。”
“哈哈,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大师何必往心里去,今天的乌云还能遮住明天的月亮不成?”郭致远哈哈大笑道。
法正又是眼睛一亮,也是豪爽大笑道:“哈哈,今天听施主一言,真是让我痛快了许多!若是此时有酒,真想与施主痛饮几杯!”
“怎么?大师不怕这寺院内的清规戒律?主持听到又要找你训话了。”郭致远开玩笑道。
再听得“咚”的一声,这一次法正的拳头把石桌敲得直晃,“哎,过了今晚杂家不一定还能不能留在这寺庙内了……”。
“大师何出此言呢?”郭致远故作惊讶道,其实心里却是暗喜不已。
“师兄们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了,让我把师傅留给我的刀棍,武学书籍通通扔掉,以后再不许把弄,不然就将我赶出寺内。师傅留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说扔了就扔了呢?师傅待我如父子,我这样做岂不是不孝,而且长期在这寺院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唯有习武打发时间,若是不让我继续习武,岂不会憋死?!……”法正悲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