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徐昭阳,钟策和程愫愫其实心知肚明。
他如果真的是偏执到有强烈的占有欲, 或者说他是像疯子般的变态的话, 那么无论钟策和程愫愫表现地如何地伉俪情深, 到最后, 也只会以无济于事的结局惨淡收场。
大概钟策是真的闲的发慌没事做, 才会那么没营养地想出编故事的馊主意, 呵, 简直是幼稚至极。
可即便如此, 程愫愫还是非常爽快地和他同流合污了。
程愫愫的态度让钟策很是得意,得意洋洋到忘乎所以, 不加掩饰地就翘起了嘴角, 他满脸写着高兴。
故事天马行空,比挖肾还不靠谱。
用是肯定不能用的, 也不知道钟策他有什么好心满意足的。
程愫愫无语地瞥他两眼, 不多时, 实在是没忍住, 伸出手扯了扯钟策软乎乎的脸蛋,“别笑了。”
“我乐意。”钟策挪挪屁股, 哼哧哼哧道。
闹够了,才又关心起正事儿来。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徐昭阳在暗他们在明, 在还没有彻底摸清楚他的目的前,对钟策他们而言,最好的办法, 其实还是按兵不动的防守。
憋屈是憋屈了点,可仅有此路能行。
徐昭阳要是只是单纯地来看看“程愫愫”,而没有其他什么过激的举动的话,那么,钟策和程愫愫也拿他没辙啊。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可程愫愫还是心有余悸。
她甚至觉得月子中心都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这个想法她倒是和钟策一拍即合了,只是,程愫愫垂眸盯着钟策的大肚子看了良久,终于,还是压下了她的“不切实际”,咬着牙做出选择,待产前夕,大局为重。
钟策撇撇嘴,看起来明显就不喜欢程愫愫做出的这决定,他别开脸,气鼓鼓地“哼”了声,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去找下这里的领导。”留是要留下,毕竟有客观条件的约束,但该反映的问题也不能不反映,程愫愫起身。
回过头垂眸的瞬间正好和钟策对视了一眼。
钟策眨眨眼,兴冲冲,“我也去。”
这事儿他最有发言权了。
他很生气,他恼羞成怒。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也不关月子中心什么事儿,这月子中心就跟医院差不多,有人来看望住在这里的人,它还能管着不让进不成?再说了,月子中心这么多待产孕妇,它要是真层层把守,还不得累死。谁都有难处,都该体谅对方。只是现在的情况是,钟策感觉自己被目的不明的人盯上了,出于这件事,他好歹有权利提出自己的建议,或者说不满吧。
也不是非要月子中心改变它的管理模式,就是希望如果下次徐昭阳还来了,会有员工告诉他一声,尊重他接不接受看望的决定,好歹也是交了那么多钱的,这点小事不会办不到吧?
钟策和程愫愫都认为自己还是很好说话的。
实在不行,用程愫愫的话来说,就找俩保镖。
闻言,钟策都惊了,他咽了咽口水,冲程愫愫竖起了大拇指。
程愫愫则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
月子中心的领导是个中年妇女。
打扮地很精致,瞧着也不像是会八卦的人。
也可能是人不可貌相。
从钟策和程愫愫踏入她的办公室后,她就很兴奋,肢体及语言上的表现都让钟策他们出乎意料,顾客要投诉,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月子中心,照理说,顾客是上帝,上帝现在有要求,不说最后会不会同意,好歹也应该在面儿上表现出认真倾听的样子,但很显然,她好像只是为了八卦。
“方便问一下今天来探望的那位先生和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