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十几二十几年前的事,不知真假,就当是无聊时作为消遣的小故事吧。
宋锦年起身走向她:“你还挺像小作精。”
“......”太过贴切,不好反驳!
楚小筱拖着扫把去了另一头。
不奢求宋锦年会怜香惜玉帮她一把,只要他能够安静的闭嘴,已是最好的安排。
然而......
“傻子,那边没扫。”
“傻子,偷工减料重罚。”
“傻子,要不要帮忙?”
乖乖待着等死不好吗?
“宋主席,”好不容易打扫完毕,楚小筱拖着扫把走到树荫下,仰头看向不知何时爬上树杈晃悠腿的人,“我发现,你跟传闻有点不一样。”
宋锦年似笑非笑:“嗯?”
“你比传闻还欠!”
“......”
“有时候比我爸妈还唠叨。”
眯眼:“......”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磨牙:“......”
“还挺可爱的。”
宋锦年:“......”
楚小筱:“......”一时嘴快,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顿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来化解这场尴尬。她心如乱麻,脸颊开始发烫,几秒种后,蔓延全身,有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鼻尖冒出,抓着扫把的手无声收紧,她定定站在那里,仰着头,看着他发愣的脸,不知所措。
“扫完了吗?”宋锦年从树上跳下来,落在她的半米处,“完了就回去。”
她恍惚地点点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热气逐渐下降。
谁也没有动。
树枝在风中摇晃,鸟儿倏地扑腾翅膀向外飞去,发出几声不算欢快鸣叫。
宋锦年抬头盯着一处,忽然就笑了:“楚小筱,你是不是喜欢我?”
“......”恨不得挖洞跑的人听到这话霎时像是炸了毛的狮子,“你放什么狗屁?”抄起扫把就要抡过去。
气氛一下子又暴躁起来,什么尴尬什么暗纠纠的小粉红瞬间破灭。
宋锦年抓住她挥过来的扫把,又是一通好教训。
这下是连泡沫渣都没了。
他果然比她爸妈还唠叨。
“我给你说个事,你怕不怕?”教训完后,宋锦年话锋一转,又转到了莫名其妙的话题上,“怕的话......我就不说了。”眼睛向着她,视线却是落在另一处。
这话何必这么说?
倒不如直接开口问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她一定会很肯定的回答:闭嘴,二狗子!
楚小筱道:“我更怕电视剧里人死时唠嗑半天却没把杀人凶手唠嗑出来的智障剧情。”
宋锦年眼睛一眯,紧盯那个地方:“你的头顶......有一条......蛇。”说着猛地抓住楚小筱的手臂,往后一扯,惊呼声中,一条一指粗的蛇正正落在了她原先站在的那个位置。
蛇一触地,发出啪嗒一声,弯曲的蛇身顿时伸直,左右扭动两下,眨眼就溜进了不远处的下水道中。
楚小筱抓着宋锦年的手臂,脸色煞白,全身发麻,想象着那蛇落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呼吸一滞,闭上眼,心有余悸。
真是见了鬼了!
她承认,自己确实是个胆小的家伙!
怕黑,怕滑不溜秋的软体动物,怕......怕挺多东西。
但最让她害怕的,还是蛇。
对于这个物体,她只需听、看,或凭空想象,就能懵上一天。
是打从心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