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里抛出来散在不同的位置。虽然她看不明白小大师是怎么根据这个算出事情来的,但两眼依然死死的盯着古钱,试图从上面看出一些启示来。
连爻六次,六个不同的卦象需要合一起推衍才能算出来。很多算卦的先生甚至曾经神算门的弟子,在爻卦的时候都得详细的把卦象记在纸上,要不然压根就没办法推算。可在林清音眼里这就是一目了然的事,压根就不用费那些麻烦。
看清卦象,林清音手一抄将古钱收了起来,龟壳又被她抱回了怀里:“我不太懂财务的事,从卦相上来看,应该是有人里应外合以你的名义从公司里挪走了几笔钱,如果你察觉不到这件事,将来会面临牢狱之灾。”
王亚梅吓的嘴都发紫了:“小大师,他们已经把钱挪走了吗?”
林清音说道:“在前天应该已经挪走了一笔了,明天应该还会有一笔数额巨大的。”
林清音不懂财务但是王亚梅懂啊,这挪用公款确实是判刑的大罪,况且小大师说数额巨大她估计怎么也得百万以上了。
最让人心发慌的事公司的财务章就锁在她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平时公司的转账、汇款、支票都得由她来盖章才能拿到银行去。可是她前天因为身体不舒服只去了公司半天,压根就没处理业务,也根本就没盖过章。
王亚梅心慌的都坐不住了,恨不得马上冲到公司去看看自己保险柜里的章是不是好好的放在里头。
林清音见她坐立不安的样子,站起来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王亚梅觉得体内忽然多了一股暖流在胸腔里游走,渐渐的抚平了她焦躁的心情。
吐了一口浊气,王亚梅情绪稳定了,头脑也渐渐清明了。既然有一笔钱已经被转走了,自己不管怎样都得担一部分责任,关键是要赶紧把钱给追回来。
一想到那笔钱已经被提走了两天,王亚梅又觉得心里堵得慌了,两天时间又是周末,也不知道被转走了多少钱更不知道能追回了多少。
见王亚梅还算冷静,林清音这才说道:“你在公司应该有两个左膀右臂,其中一个人就是这次的事情的主谋,另一个人应该是你的一个下属。”
王亚梅单位的财务部门还挺大的,除了两个副经理以外,有三十来个财务人员,这也太难分辨了,只能周一去银行打对账单之后报警了。
她刚想走,忽然想到林清音一开始说的那笔钱是以她的名义提走的,连忙坐下来又问了一句:“小大师,那笔钱是以我的名义提走的是什么意思?”
林清音喝了口茶:“提钱的人应该和你长的挺像的,或者是按照你的样子打扮的,估计是冒充你去提的钱,为的就是把这件事推到你身上。”
王亚梅愣了一下,她们财务部虽然女人占了大多数,但是和她长的挺像的人还真没有,可是她知道小大师既然说了一定不会说错。
低声和林清音说了声抱歉,王亚梅拿着手机急匆匆的到外面去打电话,她们单位平时的流水很大,因此她和那家开户银行的行长关系还不错的。
打了行长的私人电话,王亚梅拜托她问问周五值班的工作人员有没有人看到一个长的很像她的人拿支票去银行提钱。
行长正好在银行值班,打开系统找出王亚梅单位的对账单看了一下,周五的时候确实有一笔五十万的支票提现。不过说来也巧了,这个行长周五下午去总行开会了,来提钱的人长什么模样她还真没看到。
行长回了电话给王亚梅,王亚梅一听到五十万这个数字就心凉了,别说这几天,就是最近一年她都没开过这么大金额的现金支票。
王亚梅又拜托行长看能不能调一下银行网点的监控,看看是谁取的钱。行长听王亚梅声音发飘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建议她还是先报警,等警察来了什么监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