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在厉琰的脸颊上轻轻‘啵’了一声就退开, 典型有贼心没贼胆,嘴巴骚得没边,实际却是个前世今生都母胎solo的纯情处男。
厉琰轻轻‘啧’了声,大拇指揩了下被吻过的脸颊:“就这样?”
骆白一本正经:“宝宝, 我们未成年啊!”
厉琰:“你十八了。”
骆白:“你还不到啊。”
厉琰:“行吧。”
骆白正高兴着,想从厉琰身边走过去,哪想后者手臂一捞, 勒住他的脖子直接就给带过去压在沙发背上, 伴随而来的是厉琰靠近的脸和吻。
嘴唇压着嘴唇, 冰凉的触感减少了几分五月天气的灼热,但从心口处慢腾腾燃起来的灼热却一分未减。
勒住脖子的手臂温度也很冰凉,贴触着皮肤时, 感觉很舒服。
厉琰喝了三年的中药, 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完全被拔除干净,但体温似乎还是偏低。夏天抱着, 冰凉冰凉, 很是舒服。
骆白半阖着双眼,握住厉琰的胳膊, 渐渐被带入热吻之中,望着近在咫尺的美艳暴击, 陡然产生眩晕感。
也不知道是由于这一吻,还是缘于颜值。
一吻毕, 厉琰用手指摩挲着骆白被吻得殷红的嘴唇, 等他呼吸平复得差不多了, 就搂着他带出门。
“再晚点,可能就会迟到了。”
骆白:“少跑十分钟就不会迟到。”
厉琰:“想都别想。”
骆白:“唉。”命苦。
..
再过一个半月就是高考时间,这回轮到骆白和厉琰参加高考了。
两人都挺清闲的,既不担心高考,也不操心企业的事,而学校也拿两人当尊佛似的供起来。
尤其是骆白,校长就指望着骆白能考个全国状元给他涨脸了。
去年骆银考了全国第三,探花,把市二中因前两年高考作弊被刷下去的名声又给拉了回来,而且是往上拉了一大截。
别说全国探花,他们南越省能出个进全国前十的状元就得是烧高香的好事儿。
而市二中的校长也就祈求骆银能拿到南越省状元,至于全国前十,那不是他能做的美梦。
谁知这美梦不用做,直接就在眼前实现。
高考成绩下来的时候,校长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南越省教育厅、长京市文教局发来的贺电以及一系列的叮嘱,他还懵着,过了许久才高兴得热泪纵横。
单只一个骆银,单只一个全国探花,市二中的辉煌就能再持续十年。
而他,将成为市二中校史上最为出色的校长!
因为市二中不止有骆银这大杀器,还有骆白这尊财神爷啊。
得亏校长这三年来给予骆白很大的自由空间,假期随便请,经常不在学校而跑去做生意也没关系,都随骆白。
如此,骆白才没想着要转学。
虽说有些老师反映上来,就怕骆白自毁前程。
但校长明白,骆白就是学业上毁了,他前程也是一片光明。而且市委书记还亲自打电话叮嘱他别给骆白造成太大压力。
好在骆白没有过迟到早退和旷课,基本上有事一定请假,对老师也很尊敬,最重要的是学习成绩名列前茅,未曾被人拉下第一名。
校长有一次在外头见到骆白,发现他竟然在参加商会时还随身携带试卷,并不时拿出来做,当下感动得又是一阵热泪纵横。
这……这是多好、多自觉的学生啊!
这么自觉又聪明,还热爱学习的好孩子,不拿全国状元岂不天理难容?!
所以说,市二中的校长完全就是被养大了野心。
以前连省状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