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人一样听凭审判,但闻愿的态度却打断了他:“过去就过去了,我对过去一点都不好奇,一点都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被欺负的,居然能让你露出这种表情。”
司奇耀凝眉,闻愿忽然又笑了,他上前一步踩在司奇耀锃亮的皮鞋上,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软乎乎瓮声瓮气的道:“你以前不是说让我把一切都交给你来做吗?那我现在就交给你,你如果觉得我受委屈了,就帮我报复回去,我相信你心里有一杆秤。”
他轻轻地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天。”
司奇耀已经把一切都交给了自己,闻愿也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有些记忆本就该被丢的远远的,闻愿不想让这些事情来打扰自己的生活。
他承认自己其实没有司奇耀那么强,在司奇耀面前,他就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他知道司奇耀的眼里揉不得沙子,知道司奇耀其实希望能够操纵自己的人生,知道他内心膨胀的大男子主义和对爱人和保护欲,他也知道,司奇耀为了跟自己更契合而改变了很多。
闻愿轻声细语的一句话让司奇耀大受震动,他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情绪像是点燃的爆竹,又像是煮沸的开水。
又惊又喜,久久不能平静。
司奇耀努力保持镇定,但所有的员工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了笑意,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
闻愿则从其中看到了傻气。
他注意到自家男人每走一步路,脚尖都会微微踮起一丢丢,像是心里装了一个放音乐的音响,而他则是随着节拍在踩点,或者是即将奔向天鹅舞舞台的女演员,再或者是跳华尔兹的女主角。
公司实在太大,闻愿也没跟着逛完,他真担心以司奇耀的精神状态,会在员工面前跳起踢踏舞。
重新回到私人电梯,司奇耀矜持了两秒钟,忽然一下子抱住了他。
闻愿早有预料,故意嫌弃的推他。但没撑两秒就噗嗤一下子笑了。
司奇耀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丢人,他有种隐藏的小心思被人发现的羞窘,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复,问:“你笑什么?”
“因为我有小梨涡。”闻愿理直气壮的回应。
闻愿面对前方,司奇耀搂着他。目光跟电梯镜面反射出来的闻愿的身影对视。
三秒后,司奇耀也笑了。
闻愿问:“你笑什么?”
司奇耀答:“因为我笑起来很帅。”
闻愿哼:“不要脸。”
司奇耀用力把他按到怀里使劲揉,闻愿减肥还没成功,身子软的跟面团似得,特别特别好揉,舒服的司奇耀瞬间精神了。
闻愿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挣扎踢他:“走开走开走开,你个大公狗。”
电梯打开,司奇耀无视了手下员工惊诧的目光,大步追上他继续动手动脚,道:“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儿?”闻愿腰给他搂着,脸还要给他摸着,于是又打他的爪子,司奇耀道:“宝宝的满月酒你什么时候办?”
宝宝因为早产在医院呆了两周,本该出院两周就开始准备的,可那段时间他们在忙财产转移的事儿,加上宝宝身子骨弱,暂时就忽略了,如今孩子能抱出来了,按照司奇耀的意思,这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儿子,不管什么事儿都得办的风风光光才行。
闻愿略作思考,道:“那我也跟你说个事儿。”
“宝宝加姓氏的事吗?我已经找人办好了。”
“关于财产公证,咱们别做了。”
司奇耀忍俊不禁:“怎么,知道疼老公了?”
如果不是在公司,闻愿一定要呸他一脸:“我刚刚接手你全部财产,就迫不及待做公证,那算什么样子?外人肯定不说我好。”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