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容易起高热,死亡的风险还是很高的。”说起这个,林大哥满是庆幸,他当时抱着孩子,那房梁掉下来的时候,他用手挡了一下,受伤的是他,如果伤到了儿子,他不敢想象后果。
林蔚然当然知道这烧伤后的并发症很多,特别是炎症,在这时候是很难治的。
在后世烧伤烫伤都很难治,她记得当时在吉省的四平市就有个治疗烧伤很厉害的医院,里面有偏方药,很管用。偏方中还有用狗油和草木灰的,还有老鼠油,獾子油,甚至泡咸鸭蛋的老盐水,可能和她学医出身有关系,总爱收集这些。
林蔚然在娘家呆了近两个时辰,大家后来絮叨着家常。林大嫂甚至还埋怨林蔚然没将宫鞅带回来让他们瞧瞧。
林蔚然笑笑,说等他们空了就到国公府去作客,自然就能见着了。
因赶着回家看宫鞅,林蔚然婉拒了娘家人留饭的邀请。
临上马车前,林蔚然说了两句宽慰他们的话,“放心吧,纵火这件事你们不用过于担忧,应该要不了多久便能水落石出的。大哥大嫂你们就安心住下,等解决了放火的人,你们再考虑要不要回去,或者留在京城找些事情做也可以。”
有了她的话,林大哥林大嫂的心确实踏实了些。他们先前不请自来,虽事出有因,但心里确实也是没底儿。
“蔚姐儿还是当初的蔚姐儿。”说罢,林大嫂蹲下身子,对儿子说,“韶光,你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长大了记得连你二姑姑一起孝敬知道吗?”
“娘,韶光知道的。”
虞国公府,景铄院
林蔚然还没踏进院门,就听见宫小鞅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之后,将小家伙从奶娘怀里接过来,哄了两下。小家伙闻到林蔚然身上熟悉的奶香气,又听见熟悉的声音,于是哭声渐歇。
奶娘也是松了口气。
“他今天我出门之后一直在哭吗?”
“前面还行,有奴婢们陪着小主子玩,饿了就喝您留下的奶水,然后慢慢就哄睡了。等他再醒来就不行了,一直哭,谁来哄都不行。”伺候着这么一个聪明又挑剔的小主子,奶娘也是心累。
林蔚然得了答案,点了点头,然后抱着他进去内室喂奶。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孩子那么久,趁着小家伙吃奶的时候,林蔚然端详着他的小脸,小脸蛋是红红的,显然刚才哭得太用力胀红的。眼睛周围也红肿了,无一不表明他刚才哭得很认真。
就在这时,宫大人下朝回来了。
等他换了衣裳凑过来看儿子的时候,林蔚然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大哥他们出事了?”
宫令箴没有否认,“是的,比你早几天知道。”
宫大人的回答让林蔚然松了口气,这事已经发生几天了,如果宫大人还不知道,对消息这样不敏感,她就要担心了。
“给你哥治伤的陈大夫是暗一去请的。然后怕你们担心,所以这事就没说。”
反正他们一家子来京,他已令人一路上好好保护他们。这场意外,他们到京之后,林家众人自然会知晓,早些知晓也不过是平添忧虑而已。所以他就没说。
林蔚然问,“幕后之人是谁?”
宫令箴沉吟,“就我这边所收集到的消息分析,这里面复杂得很。”
“是杨家吗?”
宫令箴吃惊地回望小妻子,这回他是真的讶异了,“汇总了所有数据,杨家的可能性最大。不过你怎么会猜杨家?”
林蔚然苦笑,“这很难猜吗?你早几日就接到这消息了,想必也在着手查这幕后之人吧,柴县令那边的动作想必也不是不慢。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落网了吧?这样一排除,再结合与咱们林家结仇的,甚至有可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