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绝不会再有他人介入。凤曦虽好,可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会让她做我的妻妾。”
“其实你不必如此。”郭骁骁眼神黯淡,“我嫁给你,本就是占了袁家的便宜,用你来解郭家的燃眉之急……我实在惭愧。”
“我从不在意这些。”他上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既已拜了天地,你我就是夫妻,我们要同气连枝不是吗?”
“夫君……”她轻唤道。
“不要叫‘夫君’,生分!”
“四郎?”她想了想说道。
“四郎是那些外戚叫的。”他眼神变得温柔,“叫我‘阿诚’。”
“阿……”郭骁骁张了张嘴,叫不出口。
“说呀!”他盯着她的眼睛。
“阿……诚。”
“再叫一次。”他笑道。
“阿诚。”
“这才对嘛。”他拥她入怀,“我们是夫妻,就是应该亲昵些。”
“嗯。”她开心地笑了,摸到他的湿衣服,叫道“你身上还湿着呢!”
他松开她笑道:“外边冷,咱们回家吧。”
两人牵手,穿过绿苔桥,回了袁府。袁少诚精通医术,对自己的身体也十分了解,及时熬了姜汤来喝,没什么大碍。倒是陈凤曦,从小就是一个药罐子,吃了几口湖水又湿了衣服,竟然病了。
袁夫人大怒,叫来郭骁骁训话。
郭骁骁卑躬屈膝站在袁夫人面前,袁夫人一声呵斥,命令她跪下。
“我问凤曦,她不肯说,那就换你说!”袁夫人坐在高堂之上。
“婆婆……要儿媳说什么?”
“你跟我装糊涂?”袁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上前说道“是不是你推凤曦下水的?”
“我没有!”郭骁骁惊慌地叫道。
“好端端地,凤曦怎么会落水?”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推她下水。”
“你敢发誓说你没有推凤曦下水,那你为什么不敢说凤曦落水的经过?当时就只有你们俩儿在那儿,不是你推凤曦下水,难道是凤曦自己跳下的吗?”
郭骁骁心想,若是说出她和凤曦的对话,袁夫人肯定不会相信,因此郭骁骁只能低头沉默。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吗?”袁夫人眉毛气得都绿了,忙叫来唐妈妈,“给我上家法,给我上家法!”
唐妈妈俯身迟疑道:“夫人,咱们要不要先问过大少爷……”
“问他!”袁夫人暴跳如雷,“他来了我还能打吗!去,拿棍子!”
郭骁骁见唐妈妈真的出去拿棍子,便大叫道:“婆婆能用家法逼问我,为何不能用家法逼问凤曦?”
袁夫人愣住了。
郭骁骁继续说道:“凤曦不肯说,您没有怪她。我不肯说,您就要动家法!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凤曦心里清楚。您应该去问她!”
“你……反了!真是反了!”袁夫人指着郭骁骁的鼻子说道,“你一个小辈,竟敢教训起长辈来了,谁你给你的胆子,啊?我……我非要动家法不可了!”
唐妈妈犹豫在门口不肯进来,袁夫人上前抢过棍子,说道:“你夫君宠你,不愿伤你一毫,可我这个老太婆不会受你的蛊惑!你瞧着凤曦没有母亲爱护,就欺负她,从她进门你就看她不顺眼。你们不心疼凤曦,我心疼!我要为凤曦争一个公道!”
袁夫人挥起木棍,重重地打在郭骁骁的背上。
“啊!”郭骁骁咬着嘴唇,纹丝不动地跪在地上。袁夫人连打了四五棍,郭骁骁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浑身无力,随即昏了过去。
袁少诚接到小兰的通信,衣服还没穿好就小跑着赶到大厅,一路穿衣系带,然而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