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姜瑜笑道。
初阳道人也很想知道有没有用,当即笑道:“那我就先走了,大恩不言谢,小友有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的尽管开口。”
说罢,也顾不得失礼,拿着东西就走了。
姜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人到老了还能有这么的知己好友,也是不错。
她转身往回走,路上,姜瑜忽然想起,最近似乎到了庄师伯给她汇钱来的日子。
庄师伯每个月定期给她汇款。秋天又没有洪水雪灾挡道,因而信也非常准,姜瑜便转身去了邮电局。
“姜瑜?没有。”邮政局的大姐摇头,“这个月还没来,你先等等,可能是在路上耽搁了。”
这姑娘每个月都有人给她汇款,还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连邮政局的大姐都认识她了。
这都比平时晚了两天了,还没来啊,姜瑜嘴里泛起了嘀咕,谢过大姐回了家。
当时她也没把这当回事,想着今天没来,说不定过几天就来了。这个年代的运输不如后世,晚个几天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来黎市都快一年了,庄师伯可从没少过她一回钱,对庄师伯的信誉,她还是信得过的。
但又过了五六天,汇款还是没来。
姜瑜有些坐不住了,她去卢主任家翻了翻前一阵的报纸,报纸上一片歌舞升平,也没说有什么天灾**,那就肯定不是在路上耽搁了,而是庄师伯没有把钱寄出来。
这门买卖,庄师伯也是受益者,按照他贪财的性格,应该不至于这么跟她毁约了才对,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姜瑜素来不是爱猜忌的性格,她喜欢直来直往,不管有什么,大家都摊开来说。所以当天她就给庄师伯发了一份电报回去,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问号。
相信庄师伯看到这封挂号信就会明白她的意思。但这份电报发出去后还是石沉大海,一直没有回音。
转眼间,姜瑜就等到了寒风呼啸的十一月,浮云县那边一直没有回音。姜瑜不放心,又给邹副局长写了封信过去,结果这封信还是有去无回,一直没有回音。
姜瑜倍觉蹊跷。就算庄师伯昧下了钱,不好意思回她的信,不搭理她,但邹副局长总不至于不回她,两人又没什么利益牵扯。在信里,姜瑜也没多说,只是跟他问好而已,连庄师伯都没提,姜瑜实在找不出他不回信的理由。
如此种种,让姜瑜心里非常不安,思忖良久,姜瑜决定买张火车票回浮云县一趟,看看这些老朋友们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她才走了还不到一年,这茶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