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吃了?不是一直叫肚子饿的吗?”
无苦偷偷看林鑫:“大姐说一次不能吃太多,慢慢吃,吃半个小时就得歇会儿。”
可是,他好想吃这个酸奶蛋糕啊。
他师嫂,哦不,是二姐一定会喜欢的。
孙泽毫不犹豫地拍了下小和尚的光葫芦脑袋:“师嫂个什么玩意儿,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敢肖想讨媳妇?老实呆着去,花和尚。”
林鑫立刻喊了一声:“孙泽!”
她将无苦拉着坐在自己跟父亲中间,给小和尚揉脑袋:“不痛,不痛。”
孙泽直接没脾气了。
妈的!自己这一巴掌的力道还没小和尚刚才给他的那下三分之一重。
这小子贼眉鼠目,就会装样!
“你既然研究过电动自行车,要不要考虑加入陆教授的团队?”林鑫迟疑了一下,报出了王教授的名字,“他牵头做这个事。”
孙泽毫不犹豫地拒绝:“没兴趣。还有我劝你们别将希望寄托在英译汉。谁是自行车大国?谁又是人口大国?谁用谁琢磨啊。”
林父原本只旁听两个孩子的谈话,此刻却忍不住加入进来劝说孙泽:“你不如试试,这也算是有机会完成你未了的梦想。”
“谢谢,叔叔,我现在不谈梦,就谈钱。”孙泽摆摆手,指着已经对蛋糕流口水的小和尚道,“这样,我负责跑外地,无苦负责来回运输。”
林家父女立刻反对,开什么玩笑,无苦才多点儿大,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坐火车。
孙泽理所当然:“十岁了还小啊?我五岁的时候就一个人广州江州来回不知道多少趟了。”
现在的孩子真是娇气。
别说他了,当年卢定安的父亲在武汉,母亲在江州,哪回不是直接大人把小孩送上船,然后自己一路颠簸到目的地啊。
最多找船上的服务员打声招呼,到饭点了,帮忙招呼一声孩子去吃饭。
林鑫摆手:“不行,无苦一个人在车上哪行啊。”
那么多钱跟国库券,万一叫贼盯上了,东西丢了是小事,伤了他的性命可怎么办?
孙泽活像是听笑话,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你说怕贼?”
我的姑娘哎,你开哪门子的玩笑。
这小子来回总共六趟火车,哪回坐车放过了贼。
为了抓一个摸了老大娘手帕的扒手,他直接从车厢头追到车厢尾,逼得人家要转窗子跳火车。
结果无苦直接原地点着车椅飞起来,一脚把人踹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全当他是海灯法师,还有人问他是不是少林寺的和尚。
“他这一路不要太风光,上哪儿都有人给他塞吃的。”孙泽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瞧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德性,专门招惹老中青幼四代妇女同志,谁见了都要摸摸他的光葫芦脑袋,然后给他吃的。
什么鸡腿肉包子,荤素不忌,张口又扯上济公。
人家济公一把年纪还能吃鱼吃肉,小和尚吃点儿肉怎么了,长身体呢。
孙泽的心是麻木的,他已经不想再对这个世界作出任何点评。
无苦皱着眉头,可怜兮兮:“我奶奶腊肉还没晒好吗?我想回家吃腊肉了。”
“吃不死你。”孙泽瞪眼,又将一碟子酸奶蛋糕塞到他面前,“吃吃,不干活还干吃闲饭。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令,小雪腌菜大雪腌肉,哪儿来的腊肉。”
无苦委屈极了,下意识地要往林鑫怀里头钻。
他想奶奶跟嬢嬢了,他可想她们了。
“对,一个个都惯的你不成样儿。”孙泽对所有的小男孩都残酷无情,“你师父可是要你下山历练。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