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非贱的坑死自己不可。”
江涉这话,显然便是值得之前那一段,赵想却不以为然,理所当然的道:“因为这样一个女人,不至于。”
他的眉梢间尽是轻蔑。
江涉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那如果真的只像赵想所想,不过是一个四殿下想要玩玩的女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么她根本就不会有机会进这宅院。
最令江涉忧心忡忡的是,他担心这女人会不会害了四殿下。
赵想见他满脸凝重不由笑了出来,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劝道:“你啊,别想太多了,四爷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他都小三十的人了,也该在男女□□上开开窍了。不过像这种女人,玩玩就算了,不必较真,四爷一向理智大于一切,不会有事的。
那女人要是乖巧安分点,还能在四爷身边多待一段时间,不然的话……”
他没说完,声音一顿,脚步也停了下来。
江涉一抬眼,正好看见阮棠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她穿着单薄的衣裙,翘着二郎腿喝着茶,那惬意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到家了。
阮棠也看见了他们,一招手,仿佛在招呼狗子似的,轻飘飘的吩咐:“小江,过来。”
沈特么小江!
江涉嘴角一抽。
“还真是个恃宠而骄的。”赵想嗤了一声,这要是个知进退的,他还能高看两眼,但是这种一看就分不清东西南北、典型的漂亮蠢货,显然不足以让他正视。
江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别轻举妄动,而后上前两步,颇有点无奈的意思,问:“什么事儿?”
阮棠理直气壮:“我饿了,我想吃桂宝斋的烤鸭,现做的。”
江涉掏出手机,好脾气的道:“我给你叫外卖,一会就到。”
岂料……
“不行!”阮作精又开始犯病,一抬手给阻止了,蹙着眉头道:“外卖不够新鲜,我要现做的,做完立刻端上来,烤鸭皮要够酥,蘸上白糖入口即化,鸭肉要够嫩,裹上春饼肥而不腻。”
赵想忍无可忍:“你干脆说你想出去吃得了!”
“这不行。”
江涉看穿她的想法,沉声:“路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你现在是阶下囚,别太过分了。
阮棠无辜的和他对视一眼,半点没有阶下囚的自觉,一摊手,道:“我可没说要出去吃,我只是说要吃现做的,怎么做到你自己想办法,当然你也可以不管我……”
她说着,手一抖,茶盏落地,只听清脆的响声,瓷杯已经变成一地残骸。
江涉低头一看,眉头皱起来。
那作精毫无诚意没心没肺的道:“不好意思,太饿了,没拿住。”
赵想深吸一口气,指着地上的茶盏,冷笑连连:“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四爷最喜欢的官窑盏,小姑娘,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恃宠而骄,一登门就要把自己作死了。
“呀,是吗?”
阮棠浮夸的站起来连连侧退,躲开那一地的狼藉,仿佛很害怕的样子,然后一抬手,案上的北秦红釉梅瓶呈抛物线摔到地上。
“哗啦啦——”
又是一地的瓷片。
赵想:“……这是四爷花了一百三十万买回来的……”
江涉的眉心突突突的跳,这要是再看不懂他就是傻子了,那作精显然就是要闹到底,你不顺着她的心来,她就拿四殿下的珍藏出气!
听到赵想的话,阮棠赞同的点点头,赞叹道:“怪不得摔起来声音这么好听。”
说着,便又抄起来一件古玩要摔着听响,江涉连忙上前一把夺下来:“停!”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