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前头就有烤羊和马奶酒,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胤禔的下巴都要掉了,这这这,又抽鞭子又给肉吃,这还是他表哥吗?
一离开北京城,容若就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整个人都活泛起来。同他在渌水亭的潇洒闲适不一样,这是真正的轻松。好像头顶上悬着的一把刀被挪开了似的。
出京之前,胤禔还担心,阿拉木直接是文官出身,班第身份足够,年纪却小。如果自己不出面,唯一能压住侍卫和护军的只有容若表哥,但是他能压住吗?
怪道康熙这么安排,胤禔心想,我可真没见识。容若放下脸的时候也是很吓人的,更别说他这个侍卫不是白给的。弓马骑射一流的大表哥,在塞外一出手就技惊四座,三箭连发射中三只兔子。
既然如此,胤禔就更放心了,每日只管抓着班第和阿拉木一起聊天,争取在抵达科尔沁之前将该知道的都记在心里。要知道,草原上的人玩起弯弯绕,也不遑多让。
一连走了十一天,就连胤禔都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颠散了,他们终于抵达了科尔沁旗地。
就在正前方,一个穿着蒙古台吉服色的半大少年纵马迎上来,以手抚胸欠身道:“多尔济迎候博格达汗的长子,恭请博格达汗安。”
侍卫列队,胤禔在容若和班第的陪同下,带马来到队伍最前方。
“圣躬安。”胤禔微笑:“多尔济贝勒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