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徒在练习的时候,一开始要用冬瓜代替脑袋。毕竟冬瓜剃坏了没事,人头剃出血了就麻烦了。这里还有个故事,一个小徒弟天天抱着冬瓜练剃头,每次练完就把剃刀往冬瓜上一剁,慢慢养成了习惯。后来真正上手了,给客人剃完头后又是一剁,把客人脑袋给开了,哈哈…”
沈梦也跟着笑,笑完觉得有些不对劲,“姥爷,你知道的是不是有点多啊?”
杜姥爷懂厨师那行当的不稀奇,可是咋对剃头这块也这么了如指掌了呢。
杜老头又露出怀念的表情,“我小时家贫,被师傅收做关门弟子,其实也和卖给师傅差不多,那时候厨子、剃头都不是多好的行当,都是穷苦人没招了才会学的,不但是苦也是因为没地位,我们厨子还好点吧。那时候我才**岁,每天的工作就是切墩,特别枯燥,后来我们多了个邻居,就是一对剃头师徒,那个小徒弟和我年岁相当,我俩就越来越好,我们就互相诉苦,我知道这些剃头的学问也都是和他告诉我的,一晃四十多年了,我还没忘。”
杜勇睁着大眼,“姥爷,那个…”杜勇一时猛在那了,他不知道叫啥,最后囫囵着问,“那人现在在哪啊?”
杜老头叹了口气,“不知道啊,世道乱,哪能活着我们就去哪,都走散了。哎,就盼着共.产党厉害点,别再乱了。”
沈梦:这个愿望还是很容易实现的。
好像还要打几场仗,不过我们都赢了。
沈丽有些被吓到,“姥爷,学剪头那么难啊?”
她不想去别人家好几年。
杜老头伸手摸摸大外孙女的脑袋,“别怕,现在的都叫理头店了,都是工人了,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现在我倒不知道想学这手艺咋办。”
杜老头看向沈父母,两人都摇头。
她们哪里会知道,之前家里没钱就是剪头都是沈母自己来的。
工具就是家里的剪子。
杜老头看到大外孙女有些萎靡,“没事啊,回头我就找人去打听。不过学还得上,大勇,你也是啊,以后你中午放学别回家,来食堂,先从洗菜学起。”
沈母本来还想劝劝她爹,毕竟食堂不是私人的,把娃弄过去是不是不好,现在厂子管的严,和之前可不一样了呢。
不过洗菜就是帮着干活,这问题就不大了。
杜勇虽然不咋愿意洗菜,不过也点头答应了。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事都说完了,时候也不早了,沈母抱着还在睡的小儿子一家七口就着月亮地儿回家了。
以后杜勇中午也不回家了,就在食堂吃了。
好在杜丽还回来能做饭,要不然只能沈伟、沈梦堵上了。
算是暂时逃过一劫的沈梦有些忧愁,她怕烧火做饭这活早晚轮到她,然而她并不想学也不想做。
说白了还是懒呗。
这天刚出生快一个月的小五宝宝干了件特刷存在感的大事。
事情是这样的,上午沈梦和沈伟刚给小五换过尿布,又喂了奶拍了奶嗝,把他给拍睡了,两人完成任务,就各干各的了。
平时也是这样的,可是今天我们的小五小朋友不甘心这么没存在感了。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揪哭了。
越疼越哭,越哭越揪。
把沈梦和沈伟急的满身汗。
想把他小手松开,可是娃娃不大,手劲不小,抓的死死的。
又不敢硬来,怕弄疼他。
沈伟抹了把汗,“妹啊,你说咱娘是不是生个了小傻子,自己薅自己头发,还不松手。”
沈梦也是眼直,赶紧问系统,“我弟是不是真有毛病啊?”
系统狮子大开口要了十个表扬值,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