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吗?”
叶青水摇摇头,“你们只管来吃饭就好。别的……玉哥会解决。”
周婷婷听到吃饭这两个字,眼里闪过一抹异彩。她来叶青水家里吃过三顿饭,尤其是过年前那顿杀猪饭,印象极深。
虽然囊中羞涩,平时不好意思上门叨扰。但这次叶青水主动提出来了,周婷婷就爽快地应下了。
“那敢情好!咱宿舍的姑娘可都惦记着你家的饭,她们都说特别香!”
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叶青水做的肉,香得能勾得人睡不着觉、牵肠挂肚地惦记,那顿杀猪饭吃得周婷婷现在还念念不忘。宿舍里的姑娘要是知道能去叶家吃饭了,今晚怕是睡不着觉了。
叶青水看着周婷婷期待的眼神,开始琢磨着该准备啥菜招待客人。
这么想着她摇摇头笑了,这还是她第一次邀请那么多个女知青上门吃饭,这恐怕是上辈子的她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
……
次日,村子里又多了一道流言。流言说的是村子里的未婚姑娘打了胎,怕被人查出来,于是写了别人的名顶了上去。
何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用着冰冷的目光看着赵燕,“你昨天到底跟叶青水说了什么?”
赵燕低下头,沉默不语。
何芳心道赵燕这个蠢人,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是不想舍弃赵燕的。但是谁想她这么不禁打。
她很快也应对地传出了消息,“这都是叶青水夫妻为了遮丑,胡乱攀咬别人的假消息。大家听听也就过了……”
天一大亮,谢庭玉早早地就去上工了。
谢庭玉被很多社员同情、可怜、嘲讽。
“谢知青,咱也知道你心头苦、说不出来,但你们也不用这样乱诬陷别人吧?”
“行了行了,这事咱知道了。谢知青你条件好,趁着年轻,不如再找一个吧。”
别的男人还以为叶青水想扯一块遮羞布,
谢庭玉拿出单子,正儿八经地说:“我去了那家医院查证消息,意外地看到了人家记在档案里的记录。”
他也拿出了一张流产知情书,上面的落款赫然就是何芳。
“我当时很惊讶,我相信何芳是一个思想正确、积极进取的同志,我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于是我找了人民医院妇科的李主任……我发现我媳妇原来是被冤枉的。”
“是我错怪了她!”
谢庭玉说完离开了,留下了一群社员面面相觑。
他们不敢置信地揉着自己的眼睛,“咋回事,这个女知青也去打胎了?”
“这日期还是同一天、同一家医院?”
群众社员们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春耕忙活完后,村里人都空闲下来了。这个流言更劲爆,这个女知青同志未婚先孕,去年还是大家推举过的要去上大学的工农兵学员,思想品质都很优秀,怎么可能干出这么丑陋的事情?
“我不信,这个何同志总是笑得甜甜的,对咱庄稼人也有礼貌,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这时有个人弱弱地说:“说起来,大伙还记得上次挖井那件事不?”
其他人点点头。
“那次之后叶家丫头风风光光上了报纸,何知青却去检讨会检讨错误,哎——”
“我就说叶丫头人思想没得说,嫁的男人也好,犯不着去偷人。要是真是咱想的那样——”
那个拿着单子的人灵机一动,说:“那天原来不光叶青水一个人去了医院呀!快去找支书问问,这个何同志是不是也去医院了!”
看热闹的同志不嫌事大,很快去找了村支书要开介绍信的存根记录。
这年头看病、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