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责是结婚!一辈子在一起,白头偕老。你能给我吗?!你不能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自己是独身主义者?我不想逼你,我也不望向能改变一个抱着独身主义三十八年的老男人,行吗?我很有自知之明。”
“你能给我承诺吗?不能就别说了。”
“我什么都没有,我不能报答你什么,我只有不值钱的青春和年轻的身体。你对我好,那你想要我陪你几年,我就陪你。更多的你就别想了,你不给我,为什么我要给你?”
“我们就这样吧。”
“过一天是一天。”
“我也……我也不想和你吵架。”
“到时候我们……我们好聚好散。”
沈垣发泄完,喘息,运气,终于没有方才那么歇斯底里了。
乔海楼……乔海楼还真不能做出结婚抑或是厮守一生的承诺,那未免也太沉重。他承认,他有生以来、迄今为止,从未遇上过比沈垣更叫他动心焦急的人。
可结婚?那不可能。
沈垣悄悄盯着乔海楼的反应,他多希望乔海楼能继续怒火中烧地叱责他,对他说会负责,对他有所承诺,而不是若即若离、虚无缥缈的好。
乔海楼对他是很好,他这辈子从没有人像乔海楼这样对他好过,他和乔海楼在一起体验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快活和自在,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畏惧失去,乔海楼的这份宠爱,是随时都可以收回去的。
是,在乔海楼身边的每一天他都很开心,可也很不安。
浪子就是浪子,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对你失去兴趣。
上次卉姨与他说时,他还觉得自己不算对乔海楼抱有期待,都是骗自己的,怎么可能会一点期待都没有?他还是会忍不住,前后矛盾、自欺欺人地妄想乔海楼说不定会爱他?
先爱上却被抛弃也太惨了,所以他一定要等乔海楼先说爱他,他才愿意进入乔海楼的蛊中。
乔海楼的沉默,让沈垣原本炽热跳跃的心渐渐变得冰凉。
什么都不必再说了。
沈垣红着眼泪,深呼吸,把泪意忍回去。
他就知道,没人会想要他的。
果然乔海楼这种浪子就不可信,他应当喜欢叔叔那种稳重可靠的好男人才是。
乔海楼见他那样可怜兮兮的,又心生恻隐,走过去,抱住他,俯身下去亲吻。
沈垣瞪了他一眼,推了他一下,乔海楼牢牢抓着他的手,无可奈何地说:“阿笨,别闹了。”
沈垣颤着声带着哭腔,不服气地反问:“是我闹吗?”
乔海楼望着他,眼底的情绪太过复杂,糅杂着愤怒、焦躁和怜惜,低头吻住他那张咄咄逼人的嘴巴。
乔海楼把沈垣按在墙上,沈垣本来死死咬着牙关,乔海楼捏了下他的下巴,沈垣脸颊一疼,露出破绽,被乔海楼入侵进来,攻城略地,寸寸失守。
沈垣一气之下,狠了狠心,咬他舌头。
乔海楼吃痛,终于放开他,看到沈垣涨红脸、瞪圆眼睛盯着自己,乔海楼不知为何烦躁得无以复加,他讨厌这种事情脱离他控制的感觉。
沈垣想逃走。
沈垣瞪着乔海楼说:“你想来强的吗?你真让我觉得讨厌。恶心。”
他们在一起几个月,没有任何一次是强来的。他说讨厌乔海楼时,自己就很难受,他知道乔海楼也会难受的。反正,他不痛快,乔海楼也休想痛快!
乔海楼被焦虑烦躁折磨,沈垣又火上浇油地气他一遍又一遍,他突然脑子一热,失去理智一般,冷笑两声,口不择言说:“我真是宠你宠过头把你宠坏了,还想骑到我头上了。你想走?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沈垣,你的什么事我能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