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沈垣为什么会脱离他的控制呢?明明只是个黄毛小孩。他就没碰到过沈垣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偏偏他就是心疼沈垣。
难道要留住沈垣,必须现在就和他结婚?那未免也、也……乔海楼是真不想结婚,说好的玩玩呢?怎么就一下子跳到结婚上去了呢?
他都愿意考虑结婚了,沈垣还跟他生气,是因为十年太久了?
十年……十年好像是太久了,要么八年吧?七年?不是有七年之痒的说法吗?能挺过七年也算是个坎了。
唉,实在不行五年吧,他搞公司规划是以五年为一个大计划的……
社会上普通情侣之间结婚也得考察个两三年,最少……最少两年吧,不能比两年更少了。
乔海楼唯一深刻检讨的,是昨天口不择言,用沈垣的秘密吓唬他。虽然确实达到了吓人的效果,可他想到沈垣那时瑟瑟发抖的模样就心疼,太不绅士太不体贴了,他怎么失了智就做了那么缺德的事儿呢?这事他是得好好和沈垣道歉的。
乔海楼在心里想好对策和说法,准备等沈垣下课了以后好好说道一番,争取原谅。
沈垣上完课出来,看到乔海楼还站在他教室门口,直接对他翻了个大白眼。
乔海楼拉住他,伏低做小地说:“昨天吓你是我不好。之前你爸爸来找你,我怕他伤害你,我还仔细地调查了一番,知道了你的……一些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昨天是被气昏了头,说了胡话。我该打,你要生气你就骂我打我。”
“十年……十年是太久了,是我不好,你觉得交往多久再结婚比较好呢?”乔海楼心存侥幸地说,他本来想说八年,绕到嘴边,却说,“七年?七年你觉得怎么样?”
沈垣笑了,真的笑了:“乔陛下,您给我减了三年,我是不是该跪下来高呼万岁谢谢您啊?”
乔海楼一看他那么笑,还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心底的焦虑又如荒草般疯狂乱长起来,他也不敢说什么五年六年了,赶紧慌慌张张地说:“那、那、那两年总要吧,一般人结婚总得要处个两年啊。”
“你当结婚是菜市场买菜啊?你还讨价还价?而且我有说要和你结婚吗?”沈垣觉得太荒谬了,他拒绝和乔海楼交流,“不必了。我已经说了,你以前是怎么处理情人的,就怎么处理我吧,我这么不识抬举,你不用勉强自己。您的救命之恩,我会记着的,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报答您。”
“但私底下,我们还是不要再来往了。”
“乔海楼,你腿伤还没好,你别在我教室门口站着了,不管你站多久,我都不会回去的。别到时候加重了腿伤,落下一辈子的病根。你非要要站就站,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我无所谓,我又没有一大个公司要管,我耗得起,你耽搁得起吗?”
“事情都这样了,你也是个体面人,我们把事情处置得干净漂亮点吧,别弄得那么难堪。反正,我们本来也算不上有多亲密。”
“让让,我要去上下一节课了。”
沈垣走了。
乔海楼在原地站了不知多久,终于离开了。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
原本是打算过来找沈垣的王子钦远远地见到他们两个人说话,即便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看脸色神情就知道是吵架了。
他们吵得太认真了,王子钦压低帽檐装成是路过,经过时正好听到一星半句:
“……以后我们不要再来往了。”
王子钦愣了下,太高兴了。
他就说嘛!沈垣和乔海楼肯定会分的!沈垣终于把乔海楼那个没有道德节操的老男人甩了!哈哈哈哈!!
沈垣不知道这些,他恍惚了一整天。上课时,他倒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课程中,但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