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他们完全可以把许馨这个假女儿送过去,却偏偏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了过去。
她从不知道还有父母可以偏心到这种程度,偏心到连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儿都坑。
她咋舌,无法理解地摇摇脑袋,旋即又想到一件事,与其担心着许父许母会不会把自己送走,倒不如想想怎么才能让许家不破产。
如果没有破产的危机,许家一直好好发展下去,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可是,就没写过许家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候究竟是为什么发生了那样的危机。
一万多字的跟一个大纲似的,什么都没描写清楚,就可劲描写男主是怎么折磨女主怎么在女主身上施虐的了。
她有些无语。然后又想,它本来就是一篇报社,还指望它多么有逻辑?
胡思乱想了许久,她整理好所有思绪。关于六年后怎么才能不破产的事她也只是想想,现在她还没有能力管那么多,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目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与许父许母培养感情,还有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好大学。
午后许耐耐出房间喝水,在楼梯间遇到许母。许母叫住她。
“妈。”
许母欲言又止,看了她几瞬,终于说道:“耐耐,你复习的怎么样了?”
“还行。”就是大部分生疏的原理和公式看不太懂,需要仔细琢磨琢磨才行。本身她原来成绩也很不错,对于知识上手很快,但是毕竟是弃学已久的“新学科”,还没有老师教她,她只能自己摸索着学习。
“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问馨馨,她可以帮你。”
此话一出,许耐耐可算是明白为何方才许母会欲言又止了。原来她是希望她有不懂的问题去请教许馨啊。
眸底浮过许馨敌视自己的眼神,许耐耐心底嗤了嗤,面上却并不显露半分情绪。
她扬着浅笑,说:“嗯,我会的。”
然而她这回复却让许母神色一暗。耐耐她是在假装答应自己吗?她昨天就拒绝过馨馨的帮助,甚至还让馨馨受伤了,可是在自己面前,她却装得这般若无其事。
她细细端详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头一次感觉到了女儿竟如此陌生。
发觉许母打量自己的眼神愈发不对,许耐耐心头闪过一种怪异的感觉。
“妈?”她疑惑道。
许母迅速垂眼,遮掩下眸中闪逝的东西。她扯了个笑,说:“我先走了。”
许耐耐有种云里雾里的飘忽感,她好像抓住了某些苗头,苗头却又飞快地跑远了。
灯光明亮的包厢里,围成一圈的少年各个一手夹着烟,一手捏着牌。
秦刺吸了口烟雾,似乎对手里的牌已经完全失去兴趣,索然无味地扔下牌,他往后一曳,视线掠过正在嚼泡泡糖的齐周。
他垂睫,似乎沉思了几秒钟,然后起身出了包厢。
从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一桶泡面,泡好后,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热气盈散的泡面。
他握紧拳头,执起叉子,才闻到从泡面桶里散发出来的香气,胃里就翻涌上来一阵恶心。
翻滚的呕吐欲排山倒海般地席卷到嗓子眼,他用力扫开泡面。
泡面翻倒在地。
滚烫的汤汁溅到脚踝,他像感觉不到灼痛,只捂着胃部,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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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晃而过。
许耐耐带好考试用具去往考场。昨夜她复习到将近一点把所有知识全部巩固了一遍,今早起来眼底起了两片淡淡的青黑。
不过虽然她睡得晚,但是她的精神却很好。大约是因为考试有些紧张,所以丝毫没有倦意。
若是从前,她考试的时候基本上不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