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坏。”张小凡指着男人身上背着的竹筐子,里面装的全是锅底下燃烧成灰的稻草、树枝灰。
“别人都是把草灰放在兜子里,男女抬着去菜园子里。”这就是廖混混的女人,昨天一直没露头,没想到长的还不错。李于明挑眼看着男女一起抬着草灰,示意混混看人家这样干活才是正经人干的事,故阴气道,“你们哪里去干活,分明是光天化日之下乱搞男女关系。”
两朵红花刺伤了王慧兰的眼睛,她自认为比毛没有长全的丫头好看,和廖混混结婚这么长时间竟没有这种待遇,怎能咽下这口气。
当年廖混混长得如今这样清秀、疼老婆、能干的模样,她会背着混混偷人吗?一切全是混混的错。“大白天的往男人怀里钻,不会是勾*引成*性吧。”
“哦,和你们比小巫见大巫。”廖安西给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带着小丫头离去。
“···”李于明才记起他是钻小树林行家,还把廖混混的媳妇肚子弄大了。所有人都可以指责混混和臭老九,唯独他和慧兰没有资格。
他把目光转到妇女主任母亲身上,“妈,带坏村子风气,不能纵容。”
李婶气恼地拿着纳的鞋底子抽小儿子屁股。
“嗷···”李于明蹦三丈高,还没有好的屁股又添新伤。“我还是你儿子吗?”
“哎哟,嘴贱要打嘴。”李婶把针穿到鞋上没拔出来。
尖锐的粗针闪着寒光对着他的嘴巴。
李于明老实的趴在慧兰肩膀上不敢吭声。
村长儿媳妇的生活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王慧兰甩掉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得不得到村长夫妻的认可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帮助男人离开村子,回到县里当红袖章,带着她吃香的喝辣的。
“看着安西和小凡和睦,我心里比娶儿媳妇、嫁女儿还开心。”
“他俩磕磕碰碰走到一起不容易,还担心安西不能那个!”···
李于明两人一脸懵逼,这些人应该不喜混混,把混混当成毒瘤,他们不在这些日子,村里的人全变傻了。
*
两人到了菜地里,廖安西放下竹筐子,把最上层的稻草放在地上,用手捧着草灰铺在小菜上。
张小凡蹲在大白萝卜前,拿着小铲子挖土。姐夫说晚上炖萝卜排骨吃,忍着流口水的冲动一口气挖了两个萝卜。
没事可做,双手捧着脸颊盯着男人狭窄的背后,透过一层厚布后背上的爪痕,胸前的咬痕。见男人回头瞪了她一眼,送给他一口闪眼的大白牙。
他一辈子栽在磨人精手中,下次再敢惹他,揍到她老实为止。
廖安西在小丫头痴汉的目光下铺完草灰,在草灰上盖了一层稻草,免得霜打在菜叶子上。
张小凡咻的一声窜到他身边,萝卜、铲子往竹筐子里一丢,虚弱地挂在他身上。
“嗬~”小丫头又再唬弄他,什么腿软、腰酸,分明是一只精力充沛的小老虎。
廖安西手掌虚搭在腰上,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
一声惊呼。
张小凡委屈地抓着老男人的袖子,双腿打颤,差点瘫软在地上。
“有人来你下来。”廖安西没好气的磨着牙。
“嗯。”张小凡诚意点头,虚弱地绕道他的身后,果断地跳到他的背上。
廖安西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拎着竹筐子,眼睛时刻关注着路上有没有人。
走了一段路,张小凡从老男人背上跳下来呼呼地跑在最前面,回头十分得意的看着他。
廖安西跨开步子去追磨人精,两人打打闹闹间到了村口,停着一辆小轿车。
村民们有心想上前搭讪,被他冰冷的眼睛,峻肃的脸庞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