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安西又到任向党和钱正钢活动的区域溜了一圈, 最后到邮局给家里寄了一封信报平安, 手上又添了一些瓜子、花生、糖果,神色淡定回到汽车厂。
接下来几天,施彬只要在露出伤心断肠神色, 就会被廖安西逗的面红耳赤。
逗完小家伙,廖安西到书房里看书。
张小凡给小家伙做两身衣服, 总不能让他裹着小棉被行走。
还好从家里带来了一些棉花, 要不然小家伙还是要光着屁股裹着小棉被。
施彬装死地转进被子里,露出青肿的大眼睛,时刻警惕坏男人掀他被子。
“叩叩···”响起急促地敲门声。
小家伙咻一下全身缩进被子里,张小凡轻笑一声前去开门。
住在家属楼里,不担心有坏人敲门。
张育才脸部肌肉狂暴抖动,双目异常冰冷。
“张秘书!”张小凡收起惊讶的目光。
“张女士,我和磨驴有话谈。”张秘书朝着亮灯的书房走去, 重重地打开门,轻轻地关上门。
张小凡走上前掏出小家伙, 揉着他的脑袋,耳朵仔细听着书房里的声响。
“张秘书, 你···”
张育才疾步走到桌前,站在廖安西对面,探着身子揪着他的衣领子, 说话急得口水到处乱喷。“我怎么跟你说的,别惹红袖章,你看给你能耐的,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棒,”他见廖安西垂眸、抿唇,一副委屈模样,脏话在肚子里过了一边,“说,举报李谨君父子的是不是你?”
在张秘书你敢否认我就弄死你的目光下,廖安西点头道,“李谨君父子偷盗张首长家的古董,他们犯了错误,人人有责任去举报他们。”
“放屁,你是公报私仇。”张育才真想弄死他,一刻不看着他,就给他惹出大麻烦。
“李谨君父子怎么了?”廖安西疑惑道。
他送完信后,一直沉浸在书海中,没有关注外边的事。
张育才气的吐血,磨驴的心太大了,干完坏事竟然不去关注。
“姜家父子收缴了李家的古董,李家父子为了保全性命彻底为姜家办事,成了姜家的走狗。”爱人不跟他说,张育才还不知道这个情况。
“任向党、钱正钢没分赃?”廖安西瞅了他一眼,弱弱地问道。
张育才把人拎出座位,把他摁到墙上,压低声音咆哮道,“你背着我还做了什么事?”
廖安西伸出三根手指头,“写了三份举报信,用了三种字迹···”
好想弄死他!!!
张育才气的翻白眼,主任见到三人都绕道走,这人竟然企图搅得他们窝里斗。
看到磨驴没心没肺的样子,张育才松开手给自己顺气,“李家父子把古董全给了姜家,李谨君在机关里当了科长。”
廖安西扶平衣服上的褶皱,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三个红袖章派系应该起了嫌隙。
李家父子间接得罪了任、钱俩人,往后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
张育才再次警告磨驴,“你要做什么,要提前和我商量。”
说完他没时间等磨驴回应,整理好衣服,平易近人走出去。
他走到家属楼下,上了一辆小汽车上,“主任,你瞧他···”
“浑水搅的不错。”张广德安慰道,“这几天,他们忙着李岩家古董的事,没时间调查张瑾兮,要不然上面被三个地皮蛇缠着,也兜不住。”
“你就惯着他!”张育才沉着脸,开着车离去。
张秘书离开后,张小凡走到书房靠在老男人身上看着窗外,剥了一块糖放在他嘴里。
两人靠在一起静静地欣赏夕阳,良久之后廖安西才到食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