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舔了舔下唇,笑着说:“行,只要你能消气,我见了你绕路走。”
寂白走出了逸夫楼,来到花园里,背靠着爬满青苔的墙壁,伸手捂着嘴。
少年的吻,宛如他狂热而极端的性格,来得十分激烈,是分分钟就能勾起□□的那种。
回想着刚刚那令人窒息的几分钟,寂白感觉如坠云端一般恍惚。
现在嘴唇都还有些麻木呢。
她很难想象,如果自己张开了牙齿,放他进来,会是怎样天翻地覆的感觉。
总之,谢随就是个混蛋!
她从书包里抽出秦助理送来的两份邀请函,一份写着寂白的名字,而另一份并没有署名。
刚刚本来都差点要把它拿出来了,现在,她才不会邀请这混蛋和她一起参加晚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