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鞭的分支像是章鱼灵活的触手, 紧紧地缠住叶迟的身体,从双腕到腰间,再到双足。
叶迟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数条毒蛇缠绕似的,莫名悚然,“江似,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的话刚刚落下,鞭子便在他身上悉悉索索地游动起来, 倒真是像极了有生命的蛇类, 粗糙的表面温柔地擦过叶迟伤痕累累的皮肤, 像极了爱抚。
叶迟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细微的吟声,带着一丝情动的意味,落在江似耳朵里, 只觉得异常勾人。
“师尊是在勾引我吗?”
江似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邪气, 神情轻蔑, “原来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师尊, 骨子里竟然是这么的……啧。”
他的话没说全, 叶迟却能明白他的意思, 紧紧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难堪地闭上了眼睛,绝色的一张脸上写满了痛苦。
蚀骨鞭听从江似的命令,分支已经探进了师尊的衣袍之中,肆意地游走。叶迟果然承受不住,眼睛发红, 想要将鞭子拿出来却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受辱。
“江似,不要这样……”
他微微颤抖的语气里甚至带着哀求的意味。
然而江似却是无动于衷,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仿佛在看什么好戏般,“师尊是要哭了吗?我是在帮你啊。”
在江似的默许下,蚀骨鞭开始无师自通地欺负叶迟。
叶迟几乎要被它逼疯,所有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下意识地只知道乞求眼前的徒儿,“求你,求你……”
江似总会耐心地问他,“求我什么?”
“放开我……啊。”
“不行,我还没看够。”
叶迟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烤,全身的骨头好像爬着千万只蚂蚁,焦灼地啃咬着他。就好像他想不到办法扑灭这团火,它们就会把他的身体一点点地啃掉。
终于,他艰涩无比地开口,“求你,帮我……”
看着从身到心都开始崩溃的师尊,江似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眼底满是愉悦之色。
“师尊确定?”
“似儿帮我……”
于是江似的手便落了下去,单方面替师尊修炼,轻而易举地控制着修炼进度。
叶迟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他紧紧抓着江似的衣角,手心里的衣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任徒儿替自己修炼。
江似刻意在修炼的关键处停住,“师尊,神器在哪里?”
叶迟眼角沁出泪水,声音颤抖,“我不知道……”
“师尊说谎。”
“我没有……”
江似不信,故意在修炼中使用各种花样折磨与师尊感同身受的灵兽小雏凤,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神器的下落。
小雏凤没经历过这么猛的攻势,弱小无助又可怜,亦如咬唇哭泣的师尊。
叶迟的答案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不知道。
就算是江似想要掐死他的灵兽,他也说不出半句不同的话来,到最后神智不清地喃喃,“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为什么,江似看着被自己折磨得如此凄惨的师尊,竟然觉得对方有点可怜,他不自觉安抚似地摸了摸小雏凤的脑袋。
小雏凤害怕得颤抖,哭得更加厉害。
“好了,我相信你。”江似将同样颤抖的师尊圈进怀里,眸色晦暗无比,“最后一个问题,十年前你为何要杀我母亲?”
“我从未……”叶迟仿佛累极,很快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江似伸手用力擦过他的眼角,那里点缀着一颗小小的泪痣,仿佛变得更红了,如滴血一般。
【江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