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朝堂上再次发火,手里的奏折一股脑的往下面大臣的脑袋上砸。
“废物,都是废物,不过是个小小的花城,这么久了竟然还打不下来。”
底下的大臣大呼:“皇上恕罪。”匍匐着身体跪在地上,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一个小小的商人,败德妇人,竟然让你们一个个都束手无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语带杀气,从大臣们脖子上的脑子扫过,似乎下一秒他说出的话,就会让他们项上脖子与脑袋分家了。
有胆子大的,鼓足了勇气,小声的说了句,“臣无能,主要是我们察觉的时机太晚,花城已成气候。”
“昭华郡主之前说,苏家不足为虑,苏家之女不过一趋炎附势的小人.....”
说话的文臣,语气很委婉,话里话外都表达了他们的无能所在,但中心思想却直指昭华郡主身上。
要不是昭华郡主误导我们,我们怎么可能会放任一个蔑视皇权的人存世。
要不是昭华郡主大肆贬低苏氏,他们怎么会想到一人以女子之身,撼动了整个皇朝的权威。
要不是昭华郡主....
总之所有的祸头都是因为昭华郡主所引起的,听说那苏氏和离的对象与昭华郡主有救命之恩。
或许因此,昭华郡主的言辞有失偏颇。
被人一提醒,皇帝想起来,昭华郡主郡主传回来的消息。
待她回京之后,又对苏氏大肆的抨击,说不准就是这样,才让苏家怀恨在心的。
“传令下去,昭华言行有亏,夺去郡主称号,令她在家紧闭反思。”
皇帝的一句话,就是铁律。
他说昭华言行有亏,那她就是。
她的名声全毁了,言行妇德不堪的帽子将跟随她一辈子了。
不过一句话,便左右了她一辈子的命运。
她的子孙后代也将为她所带累。
此时的昭华与上辈子的原主何其相似。
对着花城棘手的问题,皇帝抛却了之前的强硬手段,只以怀柔为主,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决定如此。
仔细追究下去,满朝的大臣才惊悚的发现,花城,苏家已经占据了一个他们不能轻易动之的地位。
也不知何时,苏氏之女竟然掌握了整个未朝九成的经济命脉。
百姓们用惯的胰子,是从花城中流出来的,最近城中兴起的所谓蛋糕吃食,也是由苏家统提供的。
还有所谓二轮车,四轮车,在贵族中间极受追捧,叫价到了可怖的数字。
顿时朝中大臣们都觉得苏家行事鸡贼,偷摸摸就将商业帝国的摊子铺到了皇朝眼皮子底下,他们还没察觉到。
只是现在,就是皇帝颁下旨意,让城里的百姓不许购买使用这些东西,只怕百姓们也是不愿意的。
京城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只怕更甚。
然后也不知道哪个大臣为皇上出了个馊主意,一日后,昭华郡主神色晦涩,带上明黄圣旨,还有护卫队从京城出发,途经花城邻县,又带上了原家一对儿女。
此刻的原家在前段时间又发生了一阵变故。
原文得了小郡主的赏赐,志得意满的准备再备考,参加科考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但听到消息的原家其他人却跟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赶了过来。
如今分家了,其他两房的人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大哥将钱分出来一部分给他们。
他们没办法,不代表原老汉跟原老太老两口没办法啊。
就是分家了,他们还是原文的爹娘。
特别是读书人,如果不孝顺的话,那名声这头就过不去。
到嘴的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