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拜访长辈,后又去温家下聘。
京城炸开锅了,竟然真有人敢娶温家小姐,不怕洞房花烛夜,就被温家小姐扭断脖子,勇气可佳,大家都想一堵勇士真容。
温彦特意找来信石交代一番,“小妹凶悍,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顶撞,千万不能和小妹对着干!”
信石点头表示知晓,唐家人早和他说了,要不是大哥还要京城唐家帮助,他早就逃了。“表兄,不瞒你说,我来京城还有一事,就是寻找楚道年,这家伙竟然不辞而别,实在可恶!”信石牙齿作响,找到楚道年,一定要他知道花儿为什么开的这么红。
温彦有些忧心,信石这脾气,不会每天都和小妹打架!“他就住在西南小院,收了四个徒弟,四子都是尚书、太傅、首辅之孙!”温彦不得不佩服,这小子胆子真大,这些老狐狸他都敢招惹,不过楚道年肯定不知道。
信石跌坐在椅子上,这家伙还是这么凶残,在京城还敢这么无所顾忌做事,真以为还在钱塘。
“你别心急,四个老狐狸现在还没有找楚道年算账,可见已经默许了。”温彦安慰道。
京城齐聚各地才俊,楚尘每日带着紊缕游玩京城各个角落。
四子听着台上夫子教的内容,昏昏欲睡,十分想念师父。他师父可不会讲这些之乎者也大道理,师父讲的生趣富有哲理,细细品来,各有一番见解,听着更加愉悦,而不是要求每个学生都有千篇一律的思想。
“子夏!”夫子用戒尺敲在子夏头上,平日子最为听话的孩子,为何会在他课上瞌睡,还有子推、半山等人,夫子让四人站到门外,好好反醒。
夫子后来一一拜访四子长辈,说了一下四子学堂表现,告辞。
“子夏,你最近怎么了,为何上课打瞌睡?”胡尚书问道。
子夏说出自己不解,为何相同内容,师父说起来听着更有趣味,自己会有其他见解,更愿意去探寻心中疑惑,每日一品,见解更深。“孙儿以为人每个时期都有不同见解,不能强求一致。就像祖父思想和熊伯伯思想不一样,见解自然不一样。而夫子教导我们,每次提问,学生给的答案大同小异,这是夫子的见解,而不是我们的,回答无论深浅,我们也有自己思维,随着时间推移,会不断加深见解。”子夏跪在地上,他知道自己说了不和常理的话,但是他憋不住了,“祖父,孙儿想有自己的思维能力,夫子应该引导我们思考,而不是给予我们他的见解,让我们循规蹈矩谨记他的见解。”
这个孙儿,他最是得意,只是被教导的有些单纯。现在正事科考之时,原本想着等到科考完之后带在身边教导,没想到这小子却开悟了。
“听说这几日,你每日下午都外出,不知去干何事?”胡尚书心知,但还是想听孙儿亲口说出。
“我与子推三人在寺庙求香时遇到一位隐士高人,老师虽年轻,却有大才,向老师求学,茅塞顿开。”子夏望着胡尚书,满脸倾慕,老师有点不着调,每日定要戏弄他们一番,才会安心教导他们学问,教授的时间短,学到的东西却很多。老师不光教授经书上的内容,杂学也有涉及,相互融合,交叉到一起学习,思想不在空洞,而是变的充实。
胡尚书与几位老对头商量一下,认为和楚尘在一起学习可行,这也许是孙儿一个转折点。
楚尘与紊缕每日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侍弄花草,没想到迎来以为不速之客。
“楚道年,你小子行啊!背着小爷躲到这里逍遥快活,要不是小爷聪明,掐指一算,还真找不到你。”信石抓着楚道年衣领,心里憋屈啊!
“楚先生,你把我们少爷害的好苦,为了找你,少爷把自己卖了。”金宝含泪说道,现在京城人人都说少爷是个短命鬼,成亲当日,必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