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子10(2 / 3)

不能这么口无遮拦。”

“是。”他在家都懒的说话,楚尘家没回家,直接到老师家。

俩口子回家都中午了,村里人吃完饭凑到树荫下讨论楚富,就等着楚老二家请他们吃喜酒。

“你说阿富真的能考上吗?”荀氏问道,如果尘儿考上,他们真没有钱摆酒宴。夫子为他们考虑,尘儿偷偷考上了,没有人知道,也就省了这些事。

“你别跟着他们一起议论,这事我们不参与。”楚玦不爱嚼舌根,能不能考上,放榜之日就知道。

蝉衣回到房间,反锁门,仔细研究木镯子,刻的有些粗糙,没有花纹,已经被表哥带的表面光滑,她戴在手腕上,与白玉腕交相辉映,还不错。蝉衣就戴在手腕上,长大了,做什么事都要守礼,蝉衣叹气。

“你这个丫头,大白天关什么门?”荀三嫂狐疑盯着女儿,想要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没什么。”蝉衣绕过母亲,找大姐,她还要继续练习刺绣。

荀大嫂没想其他,有儿子看着,她放心。

荀母越想越可行,趁着大家都去忙,她在家伺候婆婆,小子到外边疯玩,姑娘到小姐妹家一块儿刺绣,她就把这件事跟婆婆说。“娘,这件事你谁都不能说。”

荀奶奶喜欢那个孩子,楚尘每次来,都会来到她这儿,和她说说话。“孩子是好的,他一家子没一个省心的。”

荀母也担心这事,一直没和小儿媳妇提,心里想着再等等,尘儿要是有说亲打算,女儿一定来通知她。

尘儿知根知底,重外孙女要是和尘儿凑成一对,也好。一家子都不是省心人,她不敢赌。荀奶奶心里纠结,再看看,希望尘儿能立住。

楚尘每日帮家里干活,早中晚仰着笑脸在村路上飞奔。

一开始大家议论楚富的事,过几日议论的人少了。

楚家二老、楚老二家一直盼着阿富快些回来,他们没事的时候就商量要摆几桌酒席,阿富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农家姑娘肯定不行,女方至少是秀才家的姑娘。

楚尘蹲在母亲身边,看着母亲描的花样,手有些痒,他拿着毛笔沾着白水,在桌子上画他家的老山羊、老母鸡。

“下次你跟娘到集市上,娘这些绣活做完,能换不少钱,咱们一起去买纸和墨回家。”荀氏见儿子每日用清水练字,心有不忍,日子过苦些,也不能亏待孩子。

“娘,夫子说,用清水写字,我什么时候把毛笔上的毛写掉光,我的字才会有自己风骨,到时候大家都会争相收集孩儿的字。”楚尘笑着说道,“到时候我就是大文豪,给娘写一屋子的字,娘成为别人羡慕不来的人。”

她无论说什么,儿子总有借口堵她。“行,娘就等着我儿成为大文豪。”荀氏想着下次多接一些绣活,儿子身上衣服有些小了,她也想给儿子缝制一件帛衣青袍,留儿子赶考那天穿。

楚玦在院子里听睁着眼说瞎话,逗娘子开心。他受儿子启发,编制一些奇形怪状的动物,下次娘子到镇上,拿去卖,先试一试,编制竹篮、竹篓子是主要的,家家户户都需要这些。

楚尘有办法挣钱,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半月之后,楚富回家,面如菜色,走路都是东倒西歪。

楚玮正好从田里回家,远远看到儿子不敢相认,这还是他那个意气风发、引以为傲的儿子吗?

“爹。”楚富虚弱喊道。

楚玮见儿子倒在地上,锄头也不要了,背着儿子回家。

邻居见了,帮楚玮的锄头拿回家。

楚老二家兵荒马乱,找大夫,婆媳俩守着宝贝疙瘩,一时不知如何,痛哭流涕。

大夫来后,号脉,观察气色,问了些问题,“饿的。”大夫开了一些补药,“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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