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间暗涌滋滋滋电流,楚尘捂着儿子的眼睛, 朝晚晴挑眉。
钟晚晴盘膝往后退, 尽量做壁画,连带着呼吸都变的微弱。
钟挽辰不舒服扭着屁股,爸爸的大腿硌人。楚尘让儿子躺在他的大腿上, 小家伙顺势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传出平缓的呼吸声。
解医生笔尖轻点手心, 粗糙大汉**里住着娇美的姑娘?有意思, 透过现象看本质,她已经看到小姑娘是何等娇美, 双眸潋滟,易害羞。
这位姐姐目光太灼热, 小茶花不觉得拿出男子汉气概,彰显自己是真男人。
一个点手心,一个扣耳朵。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四周太静了,小茶花‘咳’一声, 嫩脸薄红,上下翻白眼鄙视楚尘抽搐的眼角,“股权卖了,你不打算创业吗?”
“我正在广撒网钓大鱼, 寻找公司骨干成员。”楚尘捏着儿子的小耳朵,目标让儿子成为网文富二代,天天沉溺在各类网文里, 不信他还能被绿茶小白花骗了心。
小茶花轻嗤道,“天天躺在我家沙发上找骨干成员?”
是啊,对面不正坐着一位狗血鼻祖么。楚尘没理他,害怕把胆小的小茶花吓跑,还是等公司全都筹备好了,再摊牌。
小茶花只当他心虚,在心慕自己的女人面前数落楚尘,侧面烘托自己是个绝世好男人。
楚尘暗自呵呵,先欠着,踩他的死骨上位,来日必将双倍讨回。很快他得瑟不起来了,晚晴出现异样。
“我困了,先回房间休息。”钟晚晴每晚七点闹着吃药,已经养成了习惯,不吃药头巨疼,活生生的把头劈成两半。
大脑没有经过神经反射脱口而出,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学会说谎,下意识想要避开丈夫吃药。
她慌乱掩饰异常,解医生按住她将要站起来的身体,没有攻击性和她对视,安抚她的情绪···
旁观者屏住呼吸,不弄出任何声响。目睹钟晚晴情绪经历了不知错所、激动、挣扎、最后回归平静。
“谢医生是妈妈的药。”
钟挽辰从爸爸怀中坐起来,理性分析出这个结论。“为什么解医生对妈妈温柔,姥爷让保姆强行把拖进房间里吃药?”他试图从其他角度佐证姥爷做的是对的!为什么一定要关在房间里吃药呢,不是直接在公共场合吃?
楚尘和解医生不动声色交换眼神,钟晚晴精神萎靡挤掉儿子躺在丈夫怀里,脑子处于空洞状态,只想好好睡觉。
“挽辰,每次妈妈吃药,是姥爷在场,还是舅舅在场?”楚尘壮似不小心问道,也不在意孩子会不会回答。
小家伙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问十句话,小家伙也许只能回答一句。必须循序渐进,他不能逼得太紧,否则适得其反。
“舅舅找女人给姥爷生孙子,”钟挽辰嘟着嘴巴,屁股朝爸爸身边挪了挪,大爷似的躺在妈妈的肩膀上,“舅舅生一个儿子,姥爷给舅舅一栋别墅,舅舅每天忙着挣别墅,没时间回家。”
“···”在坐的三人惊呆了。
“卧槽,生孙子给别墅,你老丈人真豪气。”小茶花鄙视腐朽的资本主家大财主,他的三观被震碎一地。
“我还纳闷呢,钟昊在公司挂虚职,每月只露两次面,他哪来的这么多别墅养女人,原来都是好岳父给的。”楚尘恍然大悟道,“原来好岳父把钟昊培养成禾中马,他是撒种机器。”
“心里有病。”解医生确定道,“这是一种病态的心里。”
她见过各色各样的人,这一次见到这么奇葩的人。解医生忽然想去见见钟昊,看他是否到了病入膏肓的阶段。钟辉根本就没有把钟昊当成人看,当成只知道配种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