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余光时不时在关注着她,尤其是林纵横走过去以后,他连呼吸都轻了几分,音乐声太大他也听不到两人说了什么,看她走掉以为她和林纵横闹崩了,一个慌神就要跟出去,走到林纵横旁边的时候,被林纵横拦住:“州绕电话。”
“妈的。”不是闹崩就好,但是这个帅帅听到这个名字也头疼,“这浑小子别又是犯事了。”
林纵横不置可否,也没再回原来的位置,就近坐下,身子舒展着往沙发背上靠了过去,方遇城颠颠地跟过来嘴贱:“老夫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咱们林总还是没泡上前女友。”
林纵横懒得理他,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方遇城拍拍他的肩,跨过他因为舒展着身子而占据了整个过道的腿在里面的位置坐下:“不过我理解你,全世界都以为你们在谈,社会责任都担了,讨点甜头怎么了?不讨是傻子。你至少要保持三年内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不然以《途穷》的影响力,全国观众都会追着你骂你一声渣男。”
茶几上不知道有谁丢了一包烟,方遇城随手去扒拉过来给自己点了一根,又把烟盒往林纵横面前一递:“来快活。”
读书的时候有几个男生敢说自己没和狐朋狗友偷着腾云吐雾过,林纵横当然也不例外,后来州围无意间透露过一句不喜欢烟味之后,他从此就戒了烟,除了演戏需要,他因为个人原因而抽的烟的数量绝不超过一只手。
“还管她喜不喜欢干什么。”方遇城看他无动于衷,把烟丢了回去,而后吐出一口烟雾,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难不成,你今天打算跟她讨点甜头所以身上不能沾烟味。”
林纵横不耐烦:“能别这么下流么。”
方遇城丝毫不反省自己的龌龊思想,笑得越发暧昧:“你正人君子?你没下流过?”
这时方悦城鬼鬼祟祟推开一条门缝来检查情况,意外发现自己位置上已经换成亲哥而州围不知所踪,顿时有些泄气。
看到妹妹方遇城住了嘴,哪怕方悦城早已长大成人,在他眼里也还只是个小屁孩,而小屁孩,是不能听十八禁的桃色笑话的,正如多年来他首肯的方悦城能演的戏的最大尺度就是拥抱。
方悦城来了之后,方遇城便把话题扯到了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对话上,天南地北扯了一圈,发现三个人里面唯一在状态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另两个,则频频往门口的方向望,虽然林纵横是完全背对着门的,但是方遇城就是觉得他全部的心思都在集中到后脑勺去了——州围离开的时间未免太久了点。
方遇城也不拆穿,故意说更无聊的话题,果然大大加速了林纵横的耐心损耗度,很快,他用手机拨了个号码得到可以接通的结果以后就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我去下厕所。”
方遇城把腰后州围的挎包揪出来扔了过去,一句话内包含了拆穿忠告和祝性福三种意思:“别回来了,讨你的甜头去。”
飞来横物,林纵横下意识单手接住,看清是什么东西以后又木然着脸丢了回去。
方遇城嗤笑:“装什么纯情。”
方悦城不解:“什么意思,讨什么甜头?”
方遇城说:“小孩少管,一边去。”
林纵横最后是在一个没开灯的空包厢里找到州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好好地走在走廊上怎么就能注意到黑灯瞎火的房间里的她。
就像她明明背对着房门的方向,却心有灵犀地做了一个将要回头却终究没回头的动作。
她已经打完了电话,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发什么呆。
不管她是在生气,在难过,甚至在哭,都是她不想为旁人所知、只想自己消化的脆弱。
州围又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
看到门旁靠墙而立等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