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池羚音自嘲地笑了笑,眼中露出一丝悲伤。
“你也别难过了,现在跟三年前不一样了,只要始皇恶灵再现身,我们联起手来一定能把它彻底杀死。”
“谢谢,我知道。我一直在为这天努力。”
赵爽颉说:“如果有新情报的话立即通知我,我这里有进展也会告诉你。”
“好的,随时保持联系。”
两人约定好后,赵爽颉挂了电话。
池羚音收起手机,开门下车,面前是池家古色古香的祖宅,国医圣手汪孜伦就站在门口等她。
“汪老,你怎么出来了?”池羚音笑着走过去:“客人来了吗?”
“已经在会客室等你了。”汪孜伦说:“我觉得这还是一个骗子。”
两人走进池家大门,走在蜿蜒的竹林小道里。
池羚音笑着说:“是不是骗子,见了不就知道了?”
“还用得着见吗?哪有人能够生死人肌活死人血的?神仙下凡还差不多!”汪孜伦气哼哼地说,显然这个“客人”已经被他视为坑蒙拐骗的神棍。
他苦口婆心地说:“你的父母看见你至今还没有走出他们去世的阴影,在天上也不会安心的!”
“汪老。”池羚音苦笑,低声说:“我也想走出来,但是我做不到抛弃过去……我亲眼看着我的父母,还有一个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汪孜伦重重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上京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海岛上却依然笼罩着无边的黑暗。
只有临海一点,闪着幽幽火光。
扑通一声,最后一个手握石刀尝试攻击唐娜的土著也倒在了地上。
这个土著中唯一一个用动物皮毛蔽体的男人浑身漆黑,脖子上挂着一串牙齿装饰,火光照耀了那一排白森森的人类牙齿,配合他脸上的狰狞表情来看,格外吓人。
地上的土著们纷纷惊恐地叫了起来,他们用力挣扎,却只能像弹涂鱼般弹跳,就好像有看不见的蛇缠上了他们的四肢一样
对土著来说,这一切都称得上惊悚。
对唐娜和虞泽来说,只是一根幽蓝色的魔法绳索把他绑成了一串,以防他们某一个忽然逃跑。
唐娜走了上去,想要从男土著脖子上撤下他的牙齿项链,这个黑皮肤的男人像凶猛的野兽一样,张着大嘴就朝她咬了过来。
虞泽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干什么?”
“我想要看看那个项链。”唐娜说。
如果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忽略掉,男土著脖子上那串牙齿项链中间还缀着一颗小小的,灰白色的半月形石头。
唐娜觉得有点眼熟。
虞泽向男土著伸出手去,唐娜连忙交代:“别碰项链上灰白色的石头。”
虞泽避开和灰白色石头的接触,干脆利落地把项链扯了下来,地上的男土著大怒,发出他们听不懂的,夹杂着怒吼的语言。
“有什么问题吗?”虞泽把那根制作粗糙的项链递给唐娜。
“这东西……”唐娜接过项链,一脸狐疑地看着打量着在半空中摇摆的半月形石头:“有点像我们那里的秘银。”
“秘银?”
“一种金属制作材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为了它抢破头。”唐娜看向地上冲她龇牙咧嘴的男土著:“……这里怎么会有秘银?”
难道他们真的不在地球上了吗?
唐娜把项链给揣到了裤兜里,虞泽拦住她,说:“你不是说不能碰那颗石头吗?你的手……”
“你不可以,我可以。”唐娜说:“我是什么人?”
“……你是伟大的血腥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