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允许这个交易成功的，并不会允许这样的武器落入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们手上。
只是蝙蝠侠并没有想到，来哥谭探望爸爸班纳博士的波丽娜并没有直接奔向班纳博士现在的住所，而是打算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换装”。
而落脚点就在蝙蝠侠和九头蛇们动手的不远处。
说实在话，和九头蛇当街当巷地动手，蝙蝠侠并不担心会连累无辜的哥谭市民，因为他在哥谭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哥谭市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安全意识。
这点和（一旦找到机会就凑热闹的）纽约市民完全不一样。
纽约市民：“……”
只是很可惜，波丽娜并不是哥谭市民，在听到有人开火的动静时，小姑娘并不是第一时间就往反方向跑，而是……
眼睛一亮，如同狗狗嗅到骨头的香味一般，撒丫子就朝着事发地点跑。
可以说是非常不想错过任何一次可以拯救世界的机会了。
*** ***
看到突然出现的波丽娜，蝙蝠侠觉得这是在意料之外，却又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小姑娘热衷于拯救世界这件事，蝙蝠侠也是有所了解的，别说她亲耳听到这边有动静了，即便没有，知道听别人说这里有动静了，波丽娜怕是也会忍不住奔过来的。
再加上蝙蝠侠知道了波丽娜实际上并不像她看起来那么无害脆弱的，所以他倒是不担心和他交手的九头蛇们会误伤到金发小姑娘。
根据被波丽娜一拳打爆一个狗头的那窝九头蛇的情况，真要动起手来，谁被谁误伤还不好说呢。
不过……
蝙蝠侠一脚踢开一个九头蛇的时候，动作突然顿了一下，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不久前托尼忽悠波丽娜离开哥谭，跟着他们回复仇者大厦的时候，虽然是有黑蝙蝠侠的嫌疑，但是也不得不说——
他说的确实是大实话。
毕竟蝙蝠侠本来就生得高大，再加上他穿上那厚重的黑色蝙蝠铠甲之后一副冷漠阴沉的模样，就让他看上去更添几分让人心慌的压迫感。
很多时候，蝙蝠侠在夜巡的时候，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不少的罪犯们吓到心惊胆战了。
对此，蝙蝠侠心知肚明，但是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改变。
因为哥谭和其他的城市不一样，这里需要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但是更加需要一个能够震慑住那些罪犯们，让他们害怕恐惧的法外制裁者。
而蝙蝠侠的出现，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市民们的崇拜，而是想要让他们知道——
不要企图干什么坏事，因为……
Batman is watg you。（蝙蝠侠正在看着你。）
但是……
想到托尼当初对他的诋毁，想到波丽娜真的相信了托尼对他的诋毁，阴沉冷漠又厉害得要死到如同可怕的大魔王的蝙蝠侠不知道怎么的，面对趁着他走神的一瞬间而对他下狠手的九头蛇，他第一反应不是以极快的速度躲开，而是……
极快地按捺住自己的条件反射然后假！装！躲！不！开！
在蝙蝠侠的铠甲外表被九头蛇打出的子弹击碎的同时，仿佛有什么东西也是隐隐地碎了。
红头罩：“……”
红罗宾：“…………”
四代罗宾：“………………”
大概是老父亲在他们面前筑起的威严叭。
*** ***
虽然在很多哥谭市民的眼中，除了蝙蝠侠和罗宾鸟之外，其他的哥谭义警都是自己干自己的。
但是事实上这些哥谭义警们背地里就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