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此刻不宜再心浮气躁,对身体不好。”
其实是因为刚才魏奕抱他逃走的样子实在太帅,他心里一直痒痒的,终于没忍住亲了魏奕一口。
魏奕还不知道自己刚才耍的那几下已经在莫默那儿留下了无比英武的形象,不然很有 可能会再拖着瘸腿折回去英姿飒爽地将那些黑衣人料理了。
他笑笑:“你亲本宫这一下,可比什么都让本宫心浮气躁。”
他说着又想往莫默嘴上亲。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人声:“什么人在那儿?!”
魏奕结束飞檐走壁,落在宫门前:“是本宫。”
守宫门的侍卫看到魏奕先是愣了下,太子殿下不是在蹲天牢吗?
他正犹豫该不该放行,莫默忽然从兜里掏出魏骥赐的那块金牌。侍卫看了一眼,立马跪着迎他们进去了。
莫默把天牢蹲成一等上房的事他已经听他的狱卒好兄弟说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小太医才是全京城最不能得罪的人。
魏奕挑眉:“不错啊小兔子,你这个太子妃可比本宫这个太子厉害多了,一个个都听你的话。”
莫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担心自己太逾矩拂了魏奕的面子,小声道:“臣听殿下的。”
魏奕啧了声,想把莫默放在怀里好好揉,奈何已经进了宫,非但揉不成,为了基本影响,莫默还不让他抱。
魏奕只能憋着,两人一路走到魏骥的寝宫前。
刚到门口,大总管就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
魏奕看他脸色一片惨白,蹙眉:“公公,发生何事了?”
大总管见了魏奕和莫默也顾不得他们怎么越狱了,先匆匆跟魏奕见了礼,随后目光落在莫默身上,仿佛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小太医来得正巧,奴才正要去天牢里请您呢,您快去看看皇上吧!”
莫默心慌:“皇上怎么了?”
大总管快哭出来了,一边把莫默和魏奕往里带一边道:“皇上晚上突然吐血倒下了,叫了太医院众位太医来会诊,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是……说是就要……小太医您向来法子多,快想想办法啊!”
魏奕和莫默双双震惊。
他们来这儿是为了跟魏骥商讨今夜的假太监和黑衣人的事,可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莫默走近寝殿,魏骥的床前跪了太医院几乎所有的太医。
一旁还有个倔得几头驴都拉不回来的沈智,一把年纪挺着腰板跪在那儿,一副要死谏到底的样子,不过这个节骨眼上他也说不出话了,一脸担忧地看着龙床上的魏骥。
莫默先跪在床边磕了个头,随后上前给魏骥搭脉,片刻,他的眼睛倏然睁大,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身体晃了晃,魏奕从身后扶住他的肩膀,心中一沉,莫默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魏奕脸色复杂,沉声道:“因为什么?”
莫默嘴皮子颤了颤,小声道:“皇上体内气血凝滞,可能是常年郁结于心所致,五脏六腑早已衰竭,加上最近积劳成疾……”
莫默顿了顿,微微蹙眉,他刚才还感觉到点什么,但一时说不上来,正要再探,床上昏迷不醒的魏骥忽然慢慢睁开了眼睛,喃喃道:“孩子,你来了……”
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整个人仿佛迎风的烛火,随时可能会熄灭。
莫默眼眶一胀。
自从他来到这个时代之后,魏骥不顾众人非议时时护着他,虽然因为身份的关系他们不常见面,但莫默心里早就把魏骥当成了值得敬爱的长辈。后来听说了他和莫封的事,更是心里又莫由得多了几分亲近。
魏骥费力地扯了下嘴角,拍拍他的手背:“别哭。”
说着眼神往旁边动了动,看向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