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于来这边的,因为并不能体现出什么真正的钓鱼技术,这里的鱼几乎是给饵就上钩,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终于看到了前面不远处同事的身影,见她过来,对方打了一个手势,接着往左边指了指,她将目光移过去就看见了一个还算半新的编织袋,封口处系的死紧,上面还绑着材质不易腐烂的绳子,另一端坠着一块相当大的石头,显然是为了避免尸体漂浮上去被人发现。
同事将袋子口的绳子攥在手里,然后冲着她比划了两下,意思是询问要不要想办法把绳子割开,打开编织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受害者的尸体。
陶桃考虑了一下水底的环境等多方面问题,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接着向上指了指,示意对方也浮上水面。
两个人一起冒出头的时候,恰好另一个潜水下去的同事也浮了上来,对方冲着他们摇了摇头,那边仍旧是一无所获。陶桃朝着岸边的方向指了指,三人便一起回到了岸边,湿漉漉的爬了上去,一起坐在石板路上喘口气。
“一会儿先把咱们发现的那个打捞上来,这鱼塘里的水是留不住,安排相关设备过来,把水抽干净吧……”陶桃也觉得有些头疼,但是能发现一具现成的就不错了,看起来水底的那个编织袋被扔进去的时间应该不算太久,袋子整体没有多少破损,里面的东西看起来还有些分量。
现在的情况就是想不抽水也不成,这里本来就是养鱼的地方,那鱼也可能称得上是杂食动物,再加上水流对编织袋的侵蚀,陶桃怀疑那些稍微有些年头的袋子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徒留那些人骨沉到塘底的淤泥深处。
说干就干,几分钟的休整过后,整队的人都开始忙了起来,先是将那个发现的唯一一个完好的编织袋给打捞了上岸,接着几台抽水泵开始全速工作。鱼塘里的水还是很多的,警方还去找到村里沟通,这抽出来的水要暂时性的排放到周边的荒地当中,有一定的几率会波及到远处的农田。
那边的编织袋一吊出来,刺鼻的气味就散发出来了,陶桃穿回自己的制服,带上手套叫过梁曼准备开始工作。这个时候的梁曼已经对于案发现场的种种状况都能接受良好的,是以闻着那不知是尸体腐烂了还是塘底淤泥的冲天臭味,也只是皱了皱眉毛。
她到跟前伸出手就想把编织袋封口处系着的绳子解开,却被陶桃给制止了,在她疑惑的目光中,陶桃取过相机,对着绳子和那块石头仔仔细细的拍了几张照。接着才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可以将那绳索割开了。
封口甫一打开,又是一股子难以明说的气味铺面而来,梁曼屏住呼吸和陶桃一起像袋子里面看去。意料之中的,里面是一具表面皮肉已经腐烂了七七八八的腐尸,以一个十分奇特的姿势蜷缩在袋子里。
二人在进行了初步的取证工作之后,便合力将尸体从袋子中抬了出来,放到了一边用警用塑料布铺设好的地面上。然后梁曼开始着手处理编织袋中的那些遗留物质,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陶桃则开始全神贯注的处理尸体身上的证据,比如布料、首饰、亦或是脑袋上毛发里夹杂的不明物质。正准备开始查看受害者喉部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边梁曼听到声音赶紧摘下手套走过来,伸出手掏出了她裤兜里的电话,见是视频邀请就点了接听键,随后放在陶桃面前:“老师,是张哥。”
只见视频接通了之后,张哥那张略微有些圆润的脸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视频里传来的声音十分的嘈杂,夹杂着刺耳的‘嘶啦’声。过了大概几秒钟,对面的人才发现了视频已经接通,急忙将手机镜头拿的远了一些,露出了整张脸和肩膀。
“噗……”梁曼没有忍住的笑出了声:“张哥,您那是什么造型啊?前两天局里还开会特别强调警容,你这算不算违规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