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小心眼撑不起一个大集团。方语寒哪知秦詹这是头顶草原的愤怒,他捡起自己嫌弃了多年,早就不用的小名,眼巴巴地卖可怜“哥哥——小笯错了。”
秦詹蹲在方语寒面前,刚按捺住冲动,被方语寒这一声又撩起火来。
小奴?
秦詹眉头都皱到了一起,气得手抖,他知道方语寒玩的开,没想到连这种自称都说得出口。
他还跟多少人说过?
直面这个事实时,秦詹如同在刀山火海滚过一遍。
可这一切,他不是自作自受飞蛾扑火吗?
他跪下来,和方语寒隔着柱子额头相抵,闭了闭眼“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你让我冷静一下。”
他从小喜欢的就不是金丝雀,他希望方语寒是水边梳理羽毛的白雀,自由美丽,按时归巢。
可他不得不造这样一座黄金囚笼来警醒他。
秦詹把钥匙塞给方语寒“你真知道错了就自己出来。”
说完径自回到自己的卧室,背影有些落寞。
方语寒“……”
???
哪里怪怪的。
方语寒毫无压力地直接开了门,想起自己一开始想的道歉法宝,眼珠子一转,飞奔出门去弄。
大门“嘭”地一声关上,秦詹“……”
他是不是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