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扶着林芳芳去了暖炕。
而林老太坐在椅子上,耷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媒婆从林家出来以后,不多久,整个七垭村的人都知道了老林家那小闺女啊!被隔壁村子的周家给嫌弃了,当场退婚了呢!
巴掌大的地方,自然是瞒不住任何消息的。
阮绵绵听完以后,她眸光微闪,“二哥,那周响当真就这般忘恩负义??”,她不过是抛了个引子出来,倒是没想到这周响立马就上钩了。
阮志文笑的幸灾乐祸,“周家穷,周响能去县城上学,可是沾了林家的光,可是林光华却忘记了,这升米恩斗米仇,他帮着周响立了起来,却也养大了周响的贪心,如今林家这点东西,周响可是看不上了!”
可不是,隔壁村的周家是典型的孤儿寡母,周响的父亲去的早,由着他妈抚养长大,一个妇道人家还要供着孩子去县城读书可不容易咧!
林光华就是看重了周家人口简单,这周响也是个上进的,这才让自家的闺女和周响定了亲事,只是没想到,周响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
林芳芳坐过牢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周响想要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他成分必须干净,若是有个坐过牢的对象或者妻子。
他便和这工农兵大学名额绝缘了。
阮志文不过在旁边无意间提起了老林家的事情,倒是没想到周响立马就抓住了机会,和老林家退亲的同事,又和高老师的闺女两人处了对象。
高老师家里就一个闺女,那是当做宝贝来养的,若是周响和高青青两人定了婚事,这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不仅板上钉钉,而且他上大学的一切费用都会由高家来出,不仅如此,高老师在县城教书这么多年的人脉也会全部放在了周响身上。
这样一来,周响可是成了最大的得益人。
想通了管卡,阮绵绵悠悠的叹了口气,“果然,人心险恶!”
阮志文不以为意,“这是咎由自取!”,顿了顿,“绵绵,你为什么 会把我的工农兵大学名额给许童童?”
阮绵绵笑了笑,并不解释,反而岔开了话题,“怎么?二哥对于自己考上大学没有信心吗?”,阮志文的成绩不错,家里的成分也干净,而且还是烈士军属,所以县城高中的工农兵大学名额就有他一个。
阮绵绵却没让自家二哥用了工农兵大学名额,反而还让他把名额送给了许童童。
许童童的来历,阮绵绵以前不清楚,但是这次清醒了以后,却是慢慢的串联上了一些事情,这个时代和她的那个时代是有关联的。
而许童童背后有个许家,是扬州大户,而且在后世平反了以后,许家又有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不仅如此,还成为了一线家族,更是后世顶顶有名的扬州许家!
据说,扬州许家富可敌国!
当初,她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收到过不少许家每年对外的慈善,起码她那个时候用的书包和本子都是扬州许家捐赠的。
甚至,她住的那个孤儿院,扬州许家也是出力建了不少。
所以,对待许童童,阮绵绵没有故意去接近她,她不想带着几分算计去接近许童童,但是却又想帮下许童童。
不为别的,只为了当年许家所建的孤儿院,给了她和阿迟一个暂时的家。
阮志文面色复杂,他低声,“绵绵,你就这么有信心会恢复高考吗?”
阮绵绵眯了眯眼睛,“二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有些话,她不能说,但是她二哥若是自给儿猜到的就不怪她了。
“大哥怎么办?”,阮志文有些愁,“若是真按照你的猜测,我们到时候都能去参加高考,但是大哥在学习上天生少根筋!”,他又把工农兵大学的名额给让了出去,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