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调查组,还有外勤总队的几个队。让他们自己看着弄,然后尽快把值班表报上来就行了。
结果庄晓曼没一会就回来了,说道:“处座,我已经通知下去了,几个组长和队长会尽快排班。”跟着把手里的一份电报再次递给了范克勤,续道:“这是郑玲玉刚刚转交给我的,上海的电报。”
范克勤伸手接过,道:“好。”结果庄晓曼还没走。于是问道:“怎么了?还有事?”
庄晓曼点头道:“处座,我未婚夫来了,我想明天请个假,有半天就行。”
范克勤一皱眉,道:“你未婚夫?我看过你的档案,上面可没写这一条,怎么回事?”
庄晓曼似乎提到这个未婚夫,情绪变得很是复杂,道:“这是小时候我父母给我订的娃娃亲,但是我不想,而且我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找到这来了,应该是我到安全局工作后,给家里发过一封电报,告诉老家人,我现在重庆上班的原因。处座,我想明天请半天假,跟他说清楚。”
“嗯。”范克勤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因为这个年头,你要说封建那一套完全消失了,那真是说大话了,甚至比比皆是。就算是自己来的那个时候,极少数地方也是挺封建的呢。更何况现在了。于是道:“行,你自己看着办,说清楚就好了,这是小事。”
“是。”庄晓曼道:“谢处座。”
“没事。”范克勤道:“你去忙吧。”
等庄晓曼出了房间,范克勤琢磨了一下,还是有点不放心,自己还是弄清楚才行。因为毕竟当初庄晓曼的档案上确实没写这一条,不过也不能排除,现在是民国了,在机关工作的人把这事也写在档案里,毕竟纸面上让人看了,得进步嘛。
范克勤打定了主意,不动声色的拿过一篇地理志,开始意译起这份从上海发回来的电文。没错,这个电文正是从牡丹江执行完侦察任务,又紧跟着被自己派往上海的特勤侦查组发回来的。